阮橘和秦若樽已經離婚了…………
這是不是證明他還有機會呢。
不過也無所謂了,不管有沒有機會,左岸自己都會創造機會。
*
左岸這幾天追阮橘追得很緊,燭光晚餐,電影,送花,小情侶們談戀愛的那些步驟他都來了個遍。
十八歲的阮橘追在二十四歲的左岸身後。
三十四歲的左岸追在二十八歲的阮橘身後。
阮橘依舊是一副清冷模樣,左岸送她禮物,她就收著,左岸對她好,她就受著。
反正她受的起。
有時候,阮橘也會淪陷在左岸刻意的溫柔裏。
隻要左岸站在那裏,阮橘就會心動,無論是十八歲還是二十八歲。
可心動之外,阮橘更多的是糾結。
糾結左岸重蹈覆轍的原因是否是因為愛。
“如果是因為秦柚,你沒有必要這麼討好我。”說這話的時候,阮橘正在剝橘子,她似乎有些固執的將橘瓣上的白絲脈絡都扣得幹幹淨淨。
左岸冷笑了一聲,他沒有說話,而是牽著小秦柚去了對麵的房東太太家。
“能拜托你幫我看會兒孩子嗎?”
“樂意之至。”說話的是房東太太的先生,他是一個很有意思的小老頭。
正當阮橘以為左岸帶著小秦柚出去玩不會再回來的時候,房門哢噠一聲的打開了,左岸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進來。
阮橘剛好把最後一瓣橘子塞進口腔,然後用濕巾隨便擦了一下手指。
左岸杵在她麵前,高大的身影遮住了不少的光亮,阮橘蹙了下眉頭,問他想做什麼。
“吃橘子。”左岸輕笑了一聲,引得胸腔發顫了一下。
阮橘遞給左岸一枚橘子,他沒要,反而是俯身捏住了阮橘的下巴,一記綿延深長的吻徐徐展開。
左岸單腿跪在沙發上,密密麻麻的吻將阮橘的嗚咽聲堵了回去,慢慢的,慢慢的,阮橘甚至忘記了反抗。
粗糲的手指劃過她的眉骨,阮橘聽見左岸說:“秦柚對我很重要,她是你和我的女兒,同樣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阮橘的心髒像是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細碎的生疼,她看著麵前的男人,忽然生出一種憐憫的感覺來。
“阮橘,你對我來說同樣的重要,因為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愛人。”
過去的那些記憶,愉快也好,不愉快也罷,左岸都沒有辦法忘卻,兜兜轉轉,他最無法忘卻的隻有阮橘。
阮橘是他在刻骨銘心之後的一縷溫柔。
“阮橘,我愛你。”
“寶貝兒,可以嗎?”
極具誘惑性的嗓音在阮橘的腦海間炸開,像一束轉瞬即逝的煙花,又像一道雨過天晴之後的彩虹。
她的腦海裏閃過很多的畫麵,最後全都凝結成了左岸的臉。
她趴在左岸的肩膀上,小幅度的點了點頭。
地獄也好,天堂也罷。
周旋的太久了,也太累了,阮橘不想堅持了。
如果墮落是人的天性的話,她大概是抵擋不住的。
永墮黑暗就永墮黑暗吧,隻要黑暗那邊是左岸就好。
就這樣吧,阮橘放空了思緒,任由左岸抱著她往臥室的方向走去。
也許是已經等了五年的原因,左岸現在很有耐心,他一點一點的耗下去,他在等阮橘開口說想要。
五年的時間,左岸對阮橘既熟悉又陌生,那是一種別樣的感覺。
他難受,阮橘也難受,他們都需要重新適應。
是錐心的疼,也是莫大的滿足。
阮橘看著那張熟悉的臉,她說:“左岸,這一次我們都不要再錯過了。”
“好。”
……
阮橘醒來的時候,身側已經沒有了左岸的身影,她下床,從衣櫃裏挑了件男士襯衫和短褲穿上。
小秦柚正坐在餐桌上看動畫片,左岸正在廚房裏做菜。
“醒了。”左岸回頭,喂給阮橘一個洗好的小番茄,輕聲開口:“出去陪女兒吧,這裏油煙大。”
阮橘點了點頭,已經天黑了,鍾表的時針即將轉到數字八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