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日月神教從來與你們東宮沒有半點聯係,你為何一直與我們作對?”

任盈盈大聲的喊道,而那銀杏則是冷哼一聲:“因為我喜歡多管閑事,而且我自問我有這種本事去多管閑事,比起你這盈盈姑娘喜歡逞英雄來說,我還是一個實力派。”

突然此時任我行,突然就一掌,將她所站的那棵樹就給鎮倒了,這個是銀杏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的事情,怎麼這麼快就給振到了呢?“既然你會鬼鳴功,我今日就要捉住你!”

原來這任我行是看中了銀杏的功夫,想要捉住這銀杏,偷學那鬼鳴功,剛才銀杏稍微一個沒有注意,就被任我行的功夫傷害了。因著她是女子,習的功夫多半是外家功夫,這內功不是很高,。而那任我行乃是練的是內家功夫,那內力相當的雄厚,剛剛開始這銀杏還能與那任我行打個平手,可是那最後那任盈盈也加入了。

雖說這任盈盈的功夫要與銀杏單打獨鬥的話,肯定不是她的對手,此時這母女兩個人一起打的話,那麼銀杏自然就有些招架不住,眼看就要被擒住了。突然這個時候,那森林之中,飛過一群雀鳥。要知道如今已經月夜了,那雀鳥也要安歇,此刻竟然出動了。

突然那任我行就感覺到一陣強烈的劍氣,突然就衝了過來,等到他反應過來,那銀杏已經不見了。

“爹剛才怎麼回事,你……”

“好強大的劍氣,好渾厚的內力,到底是什麼人,竟然可以百裏殺敵,這麼可怕的對手!”任我行臉色蒼白,剛才那個人顯然是手下留情了,不然現在他早就死了。

“爹,你說什麼我根本就沒有聽懂,什麼是百裏殺敵,剛才我明明沒有看到什麼人,你怎麼了?”任盈盈看了一下四周,除了有些樹葉落下,沒有發現任何的異常。

“剛才有一個高手,已經在我們百裏之外,就那麼一揮劍,就將我們攔住了,如果他到了這裏,你說我們還有活路嗎?”任我行以前是聽說江湖上有這樣的高手,隻是沒有親眼所見而已。今日突然感受到的,就感覺到那時一種可怕的力量、任盈盈的臉色也不好看了,她看出來那就是如今這任我行肯定不是開玩笑,他說的是真的。“爹,你的意思是說,那個人根本就不再我們麵前是不是,他在我們百裏之外,卻可以傷害我們,那人應該不是東方不敗吧。”

“東方不敗,就算是十個東方不敗也不能這般傷我。據我所知,江湖之上,還沒有這個人,隻是這人到底是誰呢?”

此時在那楊蓮亭的歇息之處,銀杏正跪坐在地上:“多謝秦皇相救之恩,是銀杏太多大意,沒想到那任我行竟然有那般的實力。”銀杏低著頭,原來剛才出手的那個人正是嬴政。

嬴政看著銀杏:“你不要再這裏跪著,還是快點起來,朕也是想要試試那任我行的功夫,沒曾想到,也不過爾爾,你且回去休息,剛才你說的那些事情,我也明白了。至於那令狐衝,你現在可以將他放過來,留在地牢之中,還浪費糧食。”

“可是秦皇,美人不是喜歡……”

銀杏突然意識到什麼:“是奴婢失言,請秦皇責罰。”

不過此時的嬴政看起來心情相當的不錯,隻是擺了擺手。“沒事的,放了他把,其實朕是喜歡這種公平競爭而已,如果總是把他給關著,有些勝之不武,這種事情朕自然不會去做了。”

銀杏再次驚訝的睜大了眼睛,天知道,那令狐衝可是這嬴政下令給扣押的,上次還說他沒有籠絡到美人的芳心。不能將他放出來來著,怎麼就這麼一天,就變了。銀杏是不會相信此時這嬴政的說話。

“諾!”

隻是銀杏還是按照嬴政的吩咐,將那令狐衝給放了。

第二天很快就到來了,而那楊蓮亭一醒來,就發現東方不敗此時就坐在他的身邊,手還握著他的手,已經歪倒在哪一旁的軟塌上。“教主,教主,你怎麼會在這裏?”

話說昨晚秦皇睡得挺遲的,不過以他的警覺性,不應該沒有感覺到自己的身邊有人啊,那麼隻能說明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對這個人絲毫防辦之心都沒有了,所以那人才能夠自由的出入了。

“你醒了,我也剛來沒有多久,我聽著那盈盈說你病了,是不是我昨天對你太凶,現在你還疼嗎?”東方不敗摸著他的臉,看著他的眼睛,手裏還握著他的手。

太像,簡直真的是太像,這個人的神態真的是太像嬴政,東方不敗經常的恍惚,仿佛此時此刻那嬴政就在她的麵前似的。“不疼了,教主我沒有生病,你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東方不敗再次看著這人,也笑了:“沒事就好,昨天是我太過衝動,竟然打了你了。”

“教主,教主,那任我行帶著令狐衝殺上來,說是要找教主你報仇。”突然有人來報,東方不敗立馬就起身。

“任我行,那老匹夫終於出現了!”

東方不敗當即就起身,鬆開了楊蓮亭的手,那楊蓮亭此時猛然拉住東方不敗的手,“這個時候你準備去什麼地方,可不可以不要走。”他懇求東方不敗不要走,那東方不敗鬆開了他的手之後,“等我回來吧,那任我行根本就不是我的對手,你在這裏安心等我把。”

對於這個楊蓮亭,東方不敗很清楚的是那就是這個人是一個替身,一個嬴政的替身。可是就因為這個人在神態上像極了嬴政,東方不敗還是不忍心對他說重話,說到底還是那嬴政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已經是無人可以取代的。

以前東方不敗是愛慘了令狐衝,可是那最後令狐衝還是愛上了任盈盈,離他而去。直到後來發生了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她認識了嬴政,雖然隻是你短短的三個月,越已經讓她忘記不了那嬴政了。

原來愛情的到來,和認識的早晚沒有必然的關係,而且一個人也不會永遠都愛一個人的,東方不敗還是丟下那楊蓮亭離開了,此時她已經讓讓安排好了,她就站在那高處,而那任我行帶著令狐衝,還有連帶那任盈盈就站在不遠處了。而那任我行此時囂張的很,因著他已經得到了來自楊蓮亭那裏的確切消息,那就是那他已經將那十香軟筋散給東方不敗服用了。

那麼接下來這個東方不敗很快就沒有內力,對付一個沒有內力的東方不敗,任我行還是相當的有信心。“爹,我總覺得今日就行動,安排的有些倉促,其實我們開始多安排一些時日在行動的了。”

任盈盈現在隱約有一種不安的感覺,尤其看到那東方不敗此時就站在那裏,一點懼色都沒有,她就更加擔心了。卻不料一直都十分謹慎的任我行,此時卻在搖頭:“盈盈你還是太年輕,那東方不敗此時看起來雖然沒有事情,其實這一次都是他裝出來的假象,如今她自身已經難保了。你相信爹吧,對了,那楊蓮亭你帶出來沒有?”

任我行突然在這個時候問起那個人,而那任盈盈則是笑著點了點頭:“爹這個我想到了,已經讓人帶過來。待會兒你們去進攻那東方不敗,我就讓那楊蓮亭使苦肉計,我看那東方不敗還是很在意楊蓮亭的。今日我一說那楊蓮亭病了,東方不敗就慌張的去看了。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慌張呢,以前都不曾見到她這個樣子呢?”

原來今日那任盈盈為了試探東方不敗是不是看上了楊蓮亭才想到這一招的,沒想到那東方不敗反應竟然那麼大,她已經跟隨東方不敗多年,從來沒有見過她對那一個男子這般的上心。

“原來是這樣,那就很好。那楊蓮亭也算是我們手上的一張王牌,在必要的時候我們也可以使用這一張王牌的。”任我行吩咐了一聲,而那任盈盈也點了點頭。表示已經明白任我行的意思了。

東方不敗看著那下麵的任我行和令狐衝等人,還發現了任盈盈了,她就笑了笑:“任我行,你這個老匹夫這麼快就出現了,我以為你還會繼續當縮頭烏龜呢?”

對於東方不敗和任我行的恩怨還是從很久之前說起,那個時候東方不敗還不是日月神教的教主,當時的教主還是這任我行。隻是那個時候東方不敗和現在的不一樣。

如今的東方不敗已經看淡了權勢,對於權勢這個東西她早就不關心了,而那個時候他卻不一樣,她和很多人一樣,都熱衷於追求這權勢,追求那教主之位。加上她十分看不慣這任我行,於是就和任我行兩個人展開了對教主之位的爭奪,最後當然東方不敗勝利了,不然就不會有這東方教主一說。而自古都是成王敗寇,而東方不敗贏了而那任我行當然也就成了階下囚。

為了將這任我行牢牢的困住,這東方不敗就牢牢的鎖住了這任我行的琵琶骨,畢竟這任我行是高手之中的高手,對付他當然要霹靂手段。

“東方不敗你都沒有死,我又怎麼會死呢?聽說你竟然喜歡男人了,還喜歡上了令狐衝,可是你看到了沒有,那令狐衝如今喜歡的是我的女兒,可不是你那。東方不敗,你看看你,哈哈!”

任我行大笑道,而那東方不敗此時就端坐在那裏,手裏握著那繡花針,翹起了蘭花指,嫵媚的一笑,她一襲紅衫,隨風舞動,那長發飄起,嫵媚動人。加上那那周身的氣勢非凡,竟然讓人不敢自己去看她。

“我喜歡男人又怎麼樣?我喜歡女人有能如何?這男人,女人沒有什麼區別,總比你現在連個人都不喜歡的要好的多吧。”那東方不敗淡淡的說,然後繼續繡花。

此時的東方不敗言笑淡淡,氣定神閑。“隻有那令狐衝,我現在已經不喜歡他了。已經是過去式了,令狐衝,你今日又來幹什麼,難不成是想要殺了我,贏著這位盈盈姑娘的好感嗎?”

其實東方不敗一直都想不懂的是,那就是她根本就不曾傷害過令狐衝,甚至幾次救這令狐衝之中與危難之間,為何這令狐衝幫著這些恩,一次次的傷害她呢?

如果說這任我行和任盈盈來要她的命,她都是想得通,可是為何這令狐衝要來對付他。

“東方不敗,你殺了我的師兄弟,今日我一定要取你的命,為他們報仇!”

東方不敗突然大笑道:“令狐衝你名你們就知道你的那些師兄弟根本就不是我殺的不是嗎?那明明就是你師父嶽不群那個偽君子所為,怎麼都賴到我的頭上了。既然你真的要算到我的頭上,那也就算了。反正這江湖上,想要殺我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你們既然都來了,為什麼還不出來呢?”果然這東方不敗一說話,那些本來藏在暗處的人紛紛都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