曆史上的徐福最終是幫助秦王去尋找海外仙島去了,之後就再也沒有回來了。
而今她看到了這個曆史上的徐福,沒想到竟是如此手段卑劣之人,這被趙溪月所不齒,尤其是現在他竟然還將匕首架在趙溪月的脖子上,她自然是相當的不滿了。
“咦?沒想到你竟是知道不少,既然你全部都知道,那我也就不瞞你了。是,當初是假扮了宣華夫人,將那些人引到了西蜀,害的西蜀滅國了。這一切都是我,與宣化夫人無關,可是那又如何?宣華夫人如今已經死了,而我卻可以活得好好。好人命不長的,隻有我這種禍害才可以活的好好的。”
徐福笑的十分的猙獰。
原來一切的一切,果然還真的是另有隱情,很多事情宣華都是被算計了。
“對了溪月公主,我的提議你考慮的如何?”
趙溪月冷然的望著眼前的徐福,她冷冷的笑道:“難道你以為我會是宣華夫人嗎?一再對你手下留情。”趙溪月當即就出手,徐福發現他的手竟是動不了了。
“你,你,你……”
“就憑你那點小伎倆也想算計我們,你太小看我們了吧。”月神和天問此時已經來到徐福的麵前。
原來月神和天問以及趙溪月等人根本就沒有被催眠,他們隻是借助徐福這個人幫他們離開楚國而已,如今目的已經達到了,而且還知道了一些事情的真相,對於趙溪月來說,無疑是好事情。這一次他們從姑射山出來,自然是複仇而來。沒想到徐福這廝竟是自己主動找上門來了,當真是難得。
“你們,你們都是騙我的,不可能,不可能,宣華明明告訴我,可以的……”
徐福想起了以前在宣華夫人那裏學習過這種笛聲,是完全可以將人給催眠的,為何今日對這三人是無用了,而且徐福此次還被趙溪月等人所製服。當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徐福沒想到他竟也會有今日。
“騙你,是你先無禮在先,天問你知道該怎麼辦了?”
趙溪月和月神此番就走出了山洞,接著山洞之中就是一陣慘叫聲,這一次趙溪月和月神兩人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弱肉強食,很多事情都不是趙溪月可以選擇的。
“溪月公主,可以出入秦王宮的令牌!”
天問將令牌交給了趙溪月,趙溪月收到了手中,她為何要從姑射山中出來,為何還要卷入七國紛爭,那是因為她找到了辦法,一個回到她原來世界的辦法,甚至還可以回到她的小時候,那個時候父母都還在,她想回到那裏。這一切也是可以實現的,主要她找齊東西,在集齊一千個人的心願,並幫助他們完成,她就可以回去了。
“好,那我們還是前往秦國吧,秦王宮!”
這一次他們要得到的就是秦王政的佩劍——太阿,趙溪月整理了一下自己,帶上了麵紗,與天問等人前往秦國了。三人一行,很快就到了秦國。
秦國的一切都沒有變化,趙溪月此時也是異常的低調,完全沒有先前來到這裏高調了。
“媚娘,你為何要離開我,你以前不是說永遠都要和我在一起嗎?為何你變美了,就不要我了。我現在一無所有了,隻有你了。”說話的是一個男子,此番就跪在女子的跟前,那女子趙溪月認識,上次看到的時候,這個女子還是一個救男子而燒傷了整個臉的人。當時她的心願就是變美,然後和這個男子重新在一起。
月神要的確實這個女子對男子的愛戀,而今這女子變美了,卻不在愛這個男子了。而她身邊已經圍了其他的男子了。
“你有多遠滾多遠,娘子我們這邊走吧,不要管他。”那個男子愛憐的扶著女子走了。
而月神看到一幕,則是冷冷的一笑:“這世間的男子大多如此,想當初那女子燒傷之時,這男子棄她不顧,竟是愛上了其他的女子在一起了。而今這個女子變美了,既然她變美了,又怎麼會再看上他呢?這男人真的是看不透。”月神十分鄙視的看著男子,那字看起來十分的頹廢了。
是他自己一手將這個女子送到別的男子手上了,不懂的珍惜,付出的代價是很大的。
“那個老者也是……”
趙溪月指著不遠處的那個老者,他已經垂垂老矣了,身上卻是華服加身,而他身邊則是很多陌生的人。
“叔伯,我願意養你了,你如今老了,我搬到你家去跟你住吧。
“舅舅,我養你,我可以養你的……
……
一大群的人再吵鬧,明眼人都可以看出來,這些人很明顯是看重這個男子的錢財了。當初這個男子因賭博輸了身家,還將自己的發妻給典賣了。後來因結識的月神,願意拿自己的陽壽去換,月神滿足了他的心願,可是月神卻要了他最好的二十年了,讓他直接進入了老年,而今看樣子他過的也不是很好。
月神看到這一幕:“世間哪有那麼多不勞而獲的事情,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有些事情既然做了,早晚都要還的。”
月神看起來十分的冰冷,說起話來也十分的冰冷,她沒有過多的人的情緒了。而趙溪月看到那人,也無奈的笑了笑,一切都是他自己選擇了,既然選擇了就要付出代價。即便這個代價有點慘重。
“溪月,我們是今晚就入秦王宮去盜取太阿劍嗎?”
天問沒有去關心方才那兩個人,他現在全部的精力都集中在如何幫助趙溪月完成任務,取得太阿劍。秦王太阿劍跟隨秦王政多年,可不是那麼好拿到的。
“這個還需從長計議。天問你可知曉秦王天子劍是不是很厲害?”
趙溪月也是在姑射山上才知曉秦王天子劍的威力,先前她隻是以為那隻是一個普通的劍而已,與一般尋常的劍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後來從李耳的口中才知曉秦王天子劍,當真是大有玄機。
“秦王天子劍,隻能有秦王修習,我並不知曉,隻是知曉秦王政曾經與陰陽家的雲中君對戰,震斷了他的一條胳膊,當時秦王政修習的天子劍才到望氣階段,此番他怕已經突破望氣階段了,公溪月你若是要強奪的話,還需三思而後行。”天問頗有些擔心的說道,秦王政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貨色。
“我知曉,我自然不會強奪,此番容我好生想想。”
入夜死一般的沉靜,秦王政一直都在宮殿裏麵等著,久久沒有等到徐福歸來的消息,反而等到了趙國溪月公主消失的消息,趙溪月早一次的消失了。
他望著月色,他已經十五了,已經開始培養自己的勢力,在這兩年內,他漸漸可以與呂不韋分庭抗禮了。而且他的天子劍修習也更近一步了。可是他依然還是不開心,他對人有執念。秦王政有時候甚至在想他或許根本就沒有他心裏那樣去歡喜趙溪月,而是因為執念,愛而不得,讓他發狂。
可是細想之下,卻不似那般,他十分的苦惱,還有趙溪月現在已經成為各國爭搶的對象,秦國自然不會坐視不管了,作為唯一的超級大國,秦國從不落人後,呂不韋早就派人去追查去了,秦王政也派了徐福而去。
入夜,他閑著無事想起已經多日沒有見到趙姬了,就想著反正今夜也無法入眠,他就準備今晚去悄悄的看看趙姬,給趙姬一個驚喜,母子兩人已經多日不見了。
趙姬這一年來,都沒有來瞧他,竟是連他今年的生辰都沒有回來。往年不管趙姬是多麼的忙,意識是多麼的不清醒,她都會記得秦王政的生辰,然後為他煮麵,今年她卻是推脫身子不好,就沒有前來了。秦王政今日來,心裏也是異常的擔心。所以就選擇了今日去看趙姬了。
如果秦王政知曉,他這一次探望會改變他們母子的一生,秦王政情願永遠都沒有沒有看過趙姬,永遠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今日他去了,也看到了。
他站在趙姬的宮門外,沒有r讓人跟隨,他就站在那裏,他聽到了,那般的大聲,是趙姬的聲音。秦王政雖然沒有成婚,但是也知曉裏麵到底在發生什麼事情,而且竟然還有嬰孩的哭聲了。他的心裏一涼,這是他最不想知曉的答案,他情願是趙姬生病了,而無法去秦王宮為他慶生,而不是現在這般。
“太後,你瞧,我們的孩子又哭了,這孩子真纏人?”是嫪毐的聲音,秦王政聽到了,那個我們的孩子,再一次刺痛了秦王政的心。
怪不得,怪不得,他一定苦笑,他的母親有了別的孩子,已經不需要他了,她已經將她的愛轉移了給她的其他孩子,而他在一起被拋棄了。
“嫪毐,嫪毐!”
秦王政一直都在念這個名字,他記得嫪毐,知曉他乃是呂不韋所贈,說是淨身了,原來這一切都是騙局,呂不韋下了一盤好大的棋子,竟是這般離間他們母子。秦王政轉身便離去,臨走之前還交代這裏的人不要告訴趙姬今晚他來過。
因而趙姬確實是不知秦王政來過,此次開始,秦王政和趙姬的人生發生了徹底的改變,秦王政和呂不韋的矛盾也進一步的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