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就是客,今天我李自成討了一這麼漂亮的老婆,等我辦完酒宴明天親自送你們出山。”大漢手裏拿著酒壇子對著張三這邊喊。
張三、柳書賢、小花和安心被單獨安排在一桌上,雖然是深山裏邊,這裏廚師的手藝還不賴,張三邊吃邊誇獎,三人一看張三都開吃了甩開腮幫子圍攻滿桌酒菜。
就連新人跑過來敬酒幾人也是拿起來就幹,然後繼續埋頭吃菜。在座的人一猜迷路在深山裏邊肯定是餓壞了,又點了一桌子才給準備上就各自吃喝。
當夜。
小花拿著張三給的迷魂香往屋子裏就撒,聽到兩聲落地聲四人悄悄進屋了。
張三對著陳圓圓腮幫子狠抽了下,陳圓圓疼新過來,一看是張三他們,滿腹委屈對著四人哇哇大哭。小花怕李自成醒過來抄起桌子上花瓶對著李自成腦袋便砸,砸完一看花瓶沒什麼損傷又放回原位。
“你們到哪裏去啦?我在皇宮裏都沒等到你們,你走後第二天吳三桂就把我帶出京城了,幸虧碰上這個在清風觀有一麵之緣的李自成,誰想到他把我帶到這裏後竟然要清醒娶我為妻,我不肯就是一死,進了闖王府再想淨身出去那就是一個死。我沒辦法隻好先答應了。”陳圓圓說哭的委屈。
“死家夥,說的豪邁,說明天早上放我們出去,還不是盤查我們底細然後再殺我們。”安心對著李自成一陣拳打腳踢。
“我們趕緊走吧,天下耀大亂了,剛剛我聽李自成說明天就去攻打京城讓我做皇後。”他的兵力自己可是見過的,皇帝現在昏庸無能整個皇城現在一片散沙輕易就能攻破。
“什麼,他們竟然是亂臣賊子?”安心一聽又是一陣拳打腳踢。
小花在屋裏隨便扯了塊布,到處搜刮寶貝,但凡是值錢的東西一件沒落下。
“我現在殺了他……”安心拿起小花放回去的花瓶照著李自成頭就砸。
“慢著,混賬王八羔子。這也是大勢所趨,紫微星暗淡無光肯定要另立新主,你也看到了皇帝昏庸無能說不準對老百姓來說這也是好事兒。”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自然定律。
小花胸前已經綁好沉甸甸包袱,也算是為陳圓圓報了仇。
“要不是你命不該絕大爺一早就收拾了你。”張三臨走又給李自成補上一腳,李自成整個腦袋變成豬頭。
“三爺,我們這不是往京城去的嗎?不是說李自成要去攻打京城,那我們現在過去不是自尋死路麼。”早知道我那一花瓶就該砸下去。
“天下馬上就要大亂,你沒聽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要不然你就跑到深山老林去躲個十年半載,大爺才不會陪你。”張三嗤笑安心,我們剛剛打劫的是誰?你以為他會善罷甘休,賠了老婆又折了家當要是你,你甘心。
“大爺先到清風觀躲躲去,你愛去哪裏去哪裏。”反正是一條繩上的螞蚱,能往哪裏跳。
小花現在有家當在身才不會理會安心去招惹張三,傻哥,又在犯傻,天大的事兒不是有張三頂著。
五人就這樣又大搖大擺的回了京城。
“三爺,我們清風觀有您回來坐鎮真是太好了。”清風觀的小道士們簡直就拿張三當活神仙供著。
“那是,有大爺罩著你們,凡事隻要報出大爺名號看誰敢危難你們。”張三囂張的對著小道士擺。
張三五人剛在這邊住了三天就有人來找張三,五人心中個自想法,到底是誰要找我?他怎麼會知道我在清風觀的,唯一肯定的就是這人絕對不是李自成,要是他肯定早已經大軍殺到了。
“三爺,是那天那個在李自成前麵來道觀休息的滿洲人,好像叫什麼多爾袞?對,就叫多爾袞,他名字太特別我一記就能記住。”陳圓圓跑進來報信。
“你確定他不是和李自成一夥的?”安心心生警覺。
“絕對不是,這個人自稱是滿洲貴族,而且他們來的次序不一樣,怎麼回事一夥兒的呢?”陳圓圓朝著安心解釋。不愧是當過捕快的人,就是機警。
“要不我告訴他三爺不在這邊?”陳圓圓提議。
“他奶奶的,他們既然開口找我肯定早就知道我在這裏,你出去告訴他大爺在這裏等他。”有誠意自己進來,怎麼還想叫大爺去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