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渡將信將疑地點點頭:“那行吧,就看你有一百處房地產,就和你賭一把,我在海外有兩處農場,作為賭注。”
“行,你賭男,還是女?”
賀渡想了想,霍慕沉都去求男了,那很有可能是個女孩,就是他自己還不肯相信!
他當即決定:“是女!”
“那行,我賭男!”
“你們呢?”賀渡轉頭問道。
“男吧。”
“也是男寶寶。”
一圈下來,連時鬱川也跑到敵方陣營,讓賀渡徹底傻了眼,說好的兄弟情分呢?就為了兩個農場就沒了?
時鬱川無視賀渡的抱怨控訴,扭頭喝了口酒:“蠢。”
賀渡:“你還罵我蠢!我們還是不是好兄弟!”
“本來也不怎麼是。”
時鬱川低頭喝了酒,陸子衍那邊哈哈大笑起來,喝了幾杯酒,醉意也湧上來,越發放的開:“恭喜你加入我們的陣營。
你不是有個初戀時嗔呢,我們給你出主意,你追回來吧。”
時鬱川瞥了他一眼,“你自己都沒追上老婆,還來教我?”
陸子衍:“……”
紮心一刀!
“哈哈哈,活該!一個連老婆都追不上的人還來教人家怎麼追老婆!”賀渡無情紮刀。
“你吃飯去吧,你。”
陸子衍把龍蝦鉗子塞進賀渡大笑的嘴巴裏。
包廂裏一時間歡笑無比。
宋辭捧起臉腮,仔細看著對麵的人,心裏有一點點微妙。
她羨慕又害怕,一個薑錦城都可以反目,倘若今日在包廂裏的人也有人會背叛,或者終將站在他們的對立麵,他們要怎麼做?
她最開始懷疑過許星辰,也懷疑過秦宴,但又內心祈盼他們不是,否則她真的不知道怎麼選,每個人都有選擇的立場。
宋辭深吸一口氣,按住眉心。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胡思亂想。
“怎麼了?”
“沒怎麼。”
“吃飽了,困了?”
霍慕沉把人抱到懷裏,然後輕輕把她淩亂的發絲掖到耳朵後,露出她被熱紅的耳垂,“要是困了,就在我肩膀上靠著睡一會兒。”
“到樓上開個房間去睡啊!”賀渡建議。
“別想了,霍總是不會讓霍太太離開他半步。”陸子衍立即補刀。
賀渡果斷閉嘴。
霍慕沉果然如陸子衍說的一樣,寧願讓宋辭靠在他肩膀上,睡的沒有床舒服,但也要把人抱到懷裏。
他把宋辭拉到懷裏,“這樣睡,會不會更舒服?嗯?”
宋辭不會掃興,而且霍慕沉和她結婚後,就很少參加酒局,也少有應酬,也不能讓他一直都因為自己而隻圍著她轉。
她搖了搖頭:“沒有,我還不困,就是我想吃冰激淩聖代了。”
“真的想吃?”
“寶寶也說想吃。”
宋辭眼神汪汪的看向霍慕沉,看起來像一隻小奶貓,耷拉著兩隻貓耳朵,可憐巴巴的。
霍慕沉心窩子都快被軟化了,隻能摸摸她的臉蛋,“好,買吧。”
“真的?”
宋辭眼神噌地一亮,兩隻貓耳朵倏地立起來,要是有一根貓尾巴,絕對會左擺右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