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要帶的,他是自己跟過來的,不過你現在趕緊說一下你的神奇事。”宋辭問道。
“是這樣的,我剛才帶兔子上樓,才發現兔子很喜歡這裏,而且她的聽力特別敏銳,能分辨清誰的話,也能把聲音記得特別清楚。
我是想說,你要是需要出庭作證,能不能讓兔子來找人,然後你們和大哥說一下?”
步言剛才帶人進門時,讓何言坐在床邊等他,還告訴他不要隨意給外人開門。
等他倒水回來,就發現何言死活不開門。
而他走近後,還沒有敲門,何言就把門打開,問過原因才知道:何言居然能通過腳步聲就能判斷一個人是不是他?
宋辭驚訝的瞪大眼睛:“是很厲害,不過……我最大限度就是幫助你們減少傷害,我不能摻和大哥的事啊!”
步言尷尬的撓撓頭:“三嫂,你是不是還在為上次的事情生氣!我承認上次的事確實是我們不對,但是我們真不是故意的!
而且大哥也知道他錯了,還把江氏集團的股份拿出來。
三嫂,你就行行好,幫幫我們吧!”
“不不不,現在說這個還很早。”宋辭抬頭看他,將聲音壓了壓:“我比何言經曆得多,也能記住所有發生過的事情,但是我依舊沒能夠找出真正的幕後黑手是誰?”
“大哥這幾天也調查出來很多證據,保證很OK的。”步言睜大眼睛,祈求的看著她,就差直接跪地抱她大腿。
“如果一定會有那一天,我能保證的就是,我會讓何言不受到任何刺激,怎麼樣?”宋辭實在不忍心步言這幅模樣。
她暗暗想:“步言對何言的喜愛都是放在心尖兒上的。
如果何言出了任何問題,那步言恐怕會走老路!”
一想到後果,宋辭瞳孔縮了縮,用力的把腦海裏的墓碑照片揮出去。
“我會盡量幫你說的,不過我不能分辨出聲音是誰的,所以一旦我需要你的兔子幫忙,你也不能推辭,怎麼樣?”宋辭問道。
“當然沒問題了,要是這個案子能夠破獲,那將會有多少人減免痛苦和迫害,能夠幫助很多人,我當然開心了!”步言二話不說的立馬答應下來。
“在討論什麼?是關於那位兔子小姐嗎?”秦宴走過來,靠在牆壁上,閑散的道:“要是需要幫忙,我可以幫忙找人脈資源。
畢竟受到很大刺激的人,還是要多花些時間來治療。”
“那你是怎麼知道她受到刺激?”
“其實在管理公司前,我讀的是心理學博士,霍總應該也很容易能看得出來。”秦宴道:“我無意冒犯,隻是今天這個場合實在是讓我沒辦法脫西裝,要不然我說話恐怕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宋辭疑惑。
脫了西裝的秦宴完全就是另外一幅麵孔,難道西裝大佬都是這樣的嗎?
“那你還真是精分。”宋辭吐槽。
秦宴挑了挑眉,斜斜的看過來,嗓音內斂:“我當你是在誇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