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聽了都頻頻點頭表示讚成,特別是竟棠最為支持。
害怕彩衣再說什麼讓他為難的話,韓燁接著說到:“後來我和她就一起了,然後回到我住的地方,接著她就消失了。”
聽得正入迷的眾人,頓時覺得無語到極點。他這是講什麼啊?隻有彩衣哈哈大笑起來。韓燁向還在發愣的眾人說了句:她需要休息。牽起彩衣的手就走了。剩下的四個人隻有麵麵相覷的份。
真不知這唱的是哪一出,結果還是被彩衣逃掉了。高老夫婦覺得兒女的事還是少管為妙,既然孩子的爹已經找來,他們也就不用操心了。
韓燁找到,完成了師父的遺命,彩衣的事也得以解決,竟棠心裏的那塊心病終於放下。不覺拉起清蘊的手,說:“等他們的事完結,我們也出去遊玩一番。”
聽他這樣說,清蘊高興地點點頭。
除去在別院的那幾天,他們都沒有好好相處的時間。兩人都渴望能多靠近對方一些,能躲開其他人,到隻有彼此的地方待上一段時間。
“沒想到,竟棠悄悄學了一身本領。”高老爺對陳氏說。
“是啊。這些孩子都長大了,有自己的見解了。你剛剛注意到沒?”
高老爺被陳氏莫名其妙的問題弄的不知怎麼回答,反問道:“注意什麼?”
“清蘊和兒子感情真的不錯。他們之間有種無形的東西纏繞著,分都分不開一樣。”
“那個韓燁對彩衣也很好,看樣子我們是真的可以放心了。隻是,彩衣的身世……”
高老爺未說完,她夫人就明白了。寬慰他到:“彩衣在我們這十多年都沒事,應該不會再生事端了。而且聽那韓燁說是住在塞外,等彩衣生產過後,他們一起到塞外居住,應該就不會有什麼事了。”
未來的事誰又說得清呢?老兩口隻有虔誠地在心中為孩子們祈禱。
是夜,竟棠在書房處理堆積的事務,清蘊一人在花園裏散步。不知從何時起,她有了這習慣,過一會兒,竟棠也要來。這是兩人難得靜靜相處的時光,他們都喜歡這樣在夜間散散步,有一句沒一句地說著。
遠遠地看見韓燁過來,清蘊大約知道他要問什麼。畢竟如果他不來,她也會主動去找他的。
韓燁走到她麵前,略一躬身,道:“少夫人,打擾了。”
清蘊笑笑也沒說什麼,隻是等著他發問。
韓燁本以為她會接下話去,沒想到她隻是笑而不語。隻好接著說:“我想問一些關於彩衣的事。”
清蘊見他引入正題,也不再以笑代答,抬起頭望著他的眼睛,嚴肅地問:“你有多愛她?”
韓燁沒有躲閃,同樣看著她的眼睛,堅定地回到:“今生今世,我隻會有她一人。”
看到他的真心,清蘊不免鬆了口氣。本以為是他不明白自己的心意,或是他愛的不深,致使彩衣帶著孩子偷跑的。那她又為什麼?
想到這,清蘊問到:“那你有沒有跟她表明過你的心意?”
見他臉上的不自在她就知道答案是否定的了。但她不置可否,接著問:“她不告而別的時候,你知道她有孕在身嗎?”
“不知道,我是在這邊看到她才知道的。”他不懂她為什麼問,但見識過她的聰穎,也就一一回答她的問題。
清蘊知道問題所在了,但這種事外人是插不進去的,她隻能點播而不能說透。
不解決他的疑問,她反而說起小時候與彩衣相處的點點滴滴。
那時彩衣還不叫彩衣,而叫紅玉。自小她就頑皮,她總是被她捉弄。但她知道,彩衣有一顆易受傷的心。哪怕是和她的娘以及年幼的她在一起,她也總是小心翼翼的,表麵上根本看不出來,她掩飾的很好。
後來,她的娘親消失了,她更是變得敏感,所以竟棠才會有想保護她的衝動。可是,她不想讓現在的爹娘擔心,所以就用相反的一麵來隱藏自己。
說著,她看他道:“你明白嗎?雖然她貌似柔順恬靜,但性子是俏皮活潑的,並不像表麵那樣。”
韓燁聽到這,讚同地點點頭。見他理解,她就接著說:“其實她內心很膽小。越是在乎的人,她越是害怕失去。一開始是她主動跟著你的,後來你也沒給她任何保證。有了孩子她就更害怕了,萬一你不要她……她不敢想,隻有先離開你。其實隻要你用心去看她,就能知道真實的她。”
見他若有所悟,她也就不再說下去,末了加上一句:“好好珍惜她!你會發現她是那種值得你用生命去嗬護的人。必要的時候別吝惜語言。”
韓燁需要想想他們相處的所有細節,沒和清蘊說一聲,轉身就離開了,她也不太在意,接著等她的夫君。
她確定韓燁是愛彩衣的,這令她放心;但同時,韓燁的性格又是她所擔心的。不知他們今後會怎麼發展。
正想著,竟棠走了過來,看她一臉的沉思,抱住她問:“在想什麼呢?”
清蘊伸手回抱他,說:“想彩衣的事。”
“我們是插不上手的。與其幹著急,不如靜觀其變。”
“你說的我懂,隻是,還是放不下啊。”
知道應該讓她好好休息下了,自從和他成親來,她幾乎都沒有閑下來的時候。竟棠在心中醞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