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心裏師弟一直都是性情比較涼薄之人,不管對於誰,好像很難有人真的走進他的心裏。
“蕭師弟,別著急,我們先進去探查了再說!”
蕭玉寒沉默著點了點頭,不願意再耽擱半分,二人朝著血王窟深處疾馳而去。
……
與此同時,血王窟內的血神教遺跡之中。
南宮鈴兒手腳被鋼絲連著的匕首洞穿,限製住靈氣和修為,而不遠處白瑤被人關在鐵籠子當中,像是一隻被獵人抓住的野獸幼崽。
苗服蒙麵少女在見到屬下把白瑤帶回來之後肆無忌憚大笑起來,她似乎有些意想不到,“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走吧,把那丫頭帶上,我們回五仙教,讓龍屠那個蠢貨自己去和天劍宗鬥!”
此時身受重傷的南宮鈴兒看向那位苗服少女,心中生出一絲不好的預感,此時就算是傻子也知道她的目標就是白瑤。
南宮鈴兒雖然向來護著蕭玉寒,但她不是傻,那年在永寧村白瑤還是女嬰的時候她就見識過這丫頭身上隱藏的可怕力量,再怎麼也能猜到他們抓白瑤的目的可能就是因為她身體中的神秘力量。
一想到此當即掙紮起來,那刺穿掌心和雙腳的利刃讓她鮮血直流,異常痛苦,在這種可以克製靈力的兵器控製下,任你修為通天也隻能像個普通人一樣,任人宰割。
苗小蝶走到南宮鈴兒麵前,仔細打量起這位少女,“念在你也是個仁心仁術的醫者,這次本教主就不親手你了,但我可不保證龍屠那畜生會不會見色起意,如果你那兩位師兄來得及時,興許還能救下你!”
說罷,她下令叫人把南宮鈴兒送去交給龍屠的手下。
一行人押解著白瑤準備離開此地。
可剛走兩步隻見南宮鈴兒撕心裂肺的吼叫起來,再一看隻見她嘴裏咬著匕首,生生把含有倒鉤的匕首從雙掌扯出。
“製止她!”苗小蝶冷聲說道。
一行幾人衝上前來試圖製服南宮鈴兒,但這丫頭狠起來也當真可怕,剛解放出右手她便忍著劇痛將四肢上剩餘的匕首拔出,顫顫巍巍站了起來。
隻見她渾身是血去到鐵籠子前,守在白瑤身前,“我叫南宮鈴兒,是天劍宗的青衫劍仙,我擅長救人不代表我不會殺人,你們這些跑江湖的邪教總是看不上我們學醫的,可你們不知道,這天下,沒有人比我們修行醫道的更懂得如何殺人!”
幾位五仙教弟子沒有絲毫畏懼,衝上前圍攻青衫少女,隻見她顫顫巍巍站在原地,手捏印決,一柄仙劍出現在麵前,但她沒有去拿仙劍,而是禦劍斬斷囚禁白瑤的鐵籠,另一邊從懷裏掏出一把銀針,整整一百零八枚銀針懸浮半空,隨她意動。
隻見她隨手一揮,數枚銀針化作流光朝著襲來的五仙教弟子襲去,百會、神庭、正月明、太陽、人迎、廉泉、看似隨意但卻針針刺向要害死穴,出手便是要人性命,不再有絲毫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