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蒼天有眼,也真是報應,這下一個聾了,一個啞了。成親?聾子配啞巴,倒還真是對絕配呢!
羽桑?公孫葛殊?顏雲逸?這些假仁假義的人,口口聲聲說“愛”,嗬嗬,隻是不知這“愛”底下藏著多少權利陰謀的爭奪?
嗬!這下宮中的勢力紛爭怕是越來越精彩了。她倒要看看,早就外強中幹的辰國遇上早已垮塌的寒玉國會上演怎樣精彩絕倫的戲碼?
木栩想到這裏,手中的狠勁不禁又加重了幾分,等著瞧吧!她會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木栩,前朝皇室的孤女將是最有資格站在最高處的人。
涵珠在“啪啪”的抽打聲中,早已看不出本來的麵目,隻是嘴裏不斷地呢喃著“公主救命”,整個人被湮沒在血海中染成了一個血人,就連那淩亂的黑發也因滾落的血珠變得鮮紅,看得人觸目心驚,不知道原來一個人體內竟會有這麼多血可以流。
“二殿下,這宮女怕是已經不行了!”木栩麵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地上的人,轉身向坐在一旁的羽盤說道。
羽盤厭惡地掃了一眼地上的“血人”,很是嫌棄,“沒勁!拖下去,扔進亂墳崗!”
羽盤滿臉的倦怠,舉起右手慵懶地打了一個嗬欠,她昨晚與那傳遍三國中的紅樓公子春風一度,那味道,果真迷人蝕骨,令人回味無窮,現在隻要想一想,就讓人饑渴難耐,撓心抓肺,欲罷不能!這不,羽盤僅僅是想到這裏,不禁下腹一緊,一陣緊縮,一潑溫熱滑膩的濃液自那裏流出,讓她忍不住夾緊了雙腿,那處更是瘙癢空虛不已,隻想立刻有……
“擺駕回宮!”羽盤揮手命令道,昏昏欲睡中嘴角浮現一絲壞壞的笑容,她的美男子,她已經等不及了。
“是!恭送二殿下!”眾宮女太監皆俯首在地上暗暗地送了一口氣,個個都迫不及待的想立刻送走這位“大神”,有她在的地方,就絕對不會有安生。
“這樣就想走了嗎?”正在這時一個令人滲寒冷骨的聲音突然從後麵傳來,伴隨著一群浩浩蕩蕩的人向這邊走來。
“不然想怎樣?”羽盤斜靠在軟轎上眯著眼睛打著盹不耐煩地問道,她現在隻想快點回宮與美男嬉戲,直到遠處的人走進,她看清了來人才立馬坐直了身子。
“原來是三妹!你大病初愈的,怎麼出來了?這些‘小事’交給皇姐處理就可以了,本宮已賜予這不知死活的婢子鞭刑。”羽盤一個激靈忙下了軟轎迎上去,暗地裏狠狠地瞪了一眼一旁的木栩,似在說:“你不是告訴本宮有確鑿的證據證明羽桑醒來隻是騙騙那些沒有腦子的大臣嗎?怎麼她現在會活生生地站在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