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益陽張了張嘴,沒說話。
“你再想想吧,有空的時候把這個簽了。”安珍寰從包裏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
安珍寰把離婚協議書放在劉益陽麵前的桌子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劉益陽憤怒的抓起桌上的離婚協議書,瞪大雙眼看著麵前的安珍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撕了也沒事,我還準備了很多。”安珍寰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背包,然後在劉益陽憤怒的注視下離開了這裏。
這是劉益陽的公司,從此和她不再有關係。安珍寰深吸一口氣,挺胸抬頭,走了出去。
劉益陽透過高處透明的玻璃看著安珍寰離去的身影,沉默,手中的離婚協議書始終沒有狠心撕下去。
是他對不起安珍寰麼?不。不。不。
劉益陽不甘心,他憤怒的把桌子上的東西都掃到了地上,他憤怒的發著脾氣,但是這一切,似乎都對安珍寰的離去起不到任何的威脅。
劉益陽正在發怒的時候,孫筱琪到了。
“陽?怎麼了?發這麼大脾氣。”孫筱琪優雅的手指劃過劉益陽的手背,但是被激怒的劉益陽現在根本不想和她談這些風月。
“沒事,琪琪。”但是長久以來養成的好習慣,並沒有讓劉益陽對孫筱琪做出什麼過激的事情,他隻是搖了搖頭,看著麵前的女人,沉默。
這個女人和安珍寰完全不同,她不若安珍寰的穩重和溫婉,不若安珍寰的會操持家務,不若安珍寰安靜,不若安珍寰心靈手巧……
劉益陽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現在滿腦子都是安珍寰的影子。
“對不起!”他隻是給了孫筱琪這麼一句話,就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中。
劉益陽風一樣的衝進監控室,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覺得自己病了,中了一種毒,一種讓他心神不寧的毒藥,他下意識的打開監控器,想要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果然,不一會兒,那個女人就回家去了。
劉益陽的心微微地顫了一下……安珍寰坐在自己的大床上收拾著東西,說實話她實在沒什麼可收拾的,雖然在這裏已經住了幾年,但是東西少得可憐,更沒有交什麼朋友,每天都是自己對著這麼大的一個空房間,不論冬夏都冷得要死的空房間,就連安珍寰自己都無法想象對著這些沒有生命的東西生活了這麼多年,自己是怎麼過下來的。是啊,是時候離開了。
安珍寰一直在暗中觀察安家的近兩年的發展狀況,也許是劉益陽的生意越做越大,也許是自己很乖,讓劉益陽放鬆了警惕……想到第二個理由,安珍寰不禁苦笑,在這些所謂的“乖”中,應該有曾經在自己肚子裏的孩子的功勞吧?想到這裏,安珍寰心頭一緊,不管怎樣這幾年劉家對安家的控製越來越少,安家也有了自己旗下的子公司,資金運轉也不再受劉益陽的控製,安家欠劉家的那份債自己也應該替姐姐還完了吧!
劉益陽張了張嘴,沒說話。
“你再想想吧,有空的時候把這個簽了。”安珍寰從包裏拿出一份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我已經簽好字了。”
安珍寰把離婚協議書放在劉益陽麵前的桌子上,站起身,準備離開。
“你。”劉益陽憤怒的抓起桌上的離婚協議書,瞪大雙眼看著麵前的安珍寰,不知道該說點什麼。
“你撕了也沒事,我還準備了很多。”安珍寰說著拍了拍自己的背包,然後在劉益陽憤怒的注視下離開了這裏。
這是劉益陽的公司,從此和她不再有關係。安珍寰深吸一口氣,挺胸抬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