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春二月,背陰處的冰雪還未化盡,冬的寒意還未全消,柳樹卻早已抽出一條條翠綠的枝條,吐出一簇簇嫩綠的新芽,迎接著春天的到來。
"不知細葉誰裁出,二月春風似剪刀。''''
這給二月的清風鎮增添幾分別樣的風味。
此時十幾公裏外正有一隊人開著越野車往清風鎮這邊急促行駛而來。為首的中年人身材高大,肩膀寬闊,看起來甚是魁梧。
''''大哥"做完這單生意,我們真的不幹了嗎?一旁戴著頭巾的隨從疑惑問道。"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咱們這群人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一個不小心便是萬劫不複。"
"......"
"人生如逆旅,我亦是行人啊。"
"隨即便是一聲重重的歎息,哎!"
"這一次也是最後一次了,現在的我隻想多留點時間陪陪妻兒。"
''''可是這個紫金盒子裏的東西正冒著暗暗的紅光,看起來並不是很穩定,好像隨時可以掙脫一般,一旁的隨從擔心的說道。"
"放心吧!"
為首的中年人說道:''''鄭大師親手封印的,應該不會出現問題。''''
說話間,車子離清風鎮已經是越來越近了,而就在這時天空中忽然烏雲密布,天地瞬間陷入一片昏暗,那被層層鎖鏈包裹著的紫金盒子所發出的暗暗紅光變得愈發強烈起來,隱隱間仿佛就要破封而出。
一旁的隨處慌張的說道:''''大哥,現在怎麼辦?連說話都在顫抖。"
而此時的大哥也是反應過來,預料到不妙,大聲喊道:“跑啊,還等什麼。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可是......可是......''''
隨從還在猶豫。
"快走啊!"
說話的轉瞬之間便聽到鎖鏈的斷裂和盒子的炸裂聲,隨即便發出了更加令人窒息的恐怖紅光,被紅光淹沒的五個人身體瞬間四分五裂,連最後一聲慘叫都沒發出,就被淹沒。
被封印的物品掙脫封印,像是有了靈性一般朝著一處懸崖飛去,在天空中留下了一道紅色的殘影,隨即消失不見。
天空隨後便又恢複如常,似乎什麼也沒發生一般。
"我這是怎麼了?"
當薛子凡緩慢的睜開雙眼,模糊的視線裏一片昏暗,隻有一束微弱的的光線透著石縫照射下來。
''''啊!頭好痛,好痛!''''
''''我這是怎麼了,感覺自己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不知道過了多久。''''
這時腦海裏浮現出當時的情景,隻記得當時被卷入了空間亂流之中,身體近乎瓦解的同時又被一種奇特的力量包裹住。
''''啊!頭好痛!''''
又是一陣痛苦過後,方才輕鬆了許多。
薛子凡胸前的吊墜發出柔和的光芒,低頭看向自己的吊墜,一把抓了下來。
透著淡藍色水晶的吊墜在微弱的陽光下,顯得格外透明,而吊墜裏的"薛"字則是更為晶瑩剔透,仿佛天然如此一般。
看到這僅有的象征著自己身份的吊墜,薛子凡不禁心中一陣酸楚。
這時薛子凡探出神識觀察自己的體內,在丹田處有一團紅色的火焰,薛子凡欣喜道:"這不是師傅留給我的''''九幽空蓮''''嗎?"
沒想到它竟然能主動找到我,難怪近期總有一股熟悉的力量召喚著我,原來是你啊!看它的樣子似乎孕育出了靈性,而現在卻是陷入了沉睡,應該是為了尋我消耗了過多的能量。
薛子凡神識收回,又看了看自己的身體,衣服已經破敗不堪了,渾身散發一股難聞的腥臭味。嗯,是該找個地方洗把澡了,順便熟悉下當前的世界。
隨著薛子凡站起身,響起陣陣骨骼的劈啪聲。薛子凡心中疑惑,我這是昏迷了多久啊?感覺骨頭都要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