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殺手還是不太相信。蕭寞話。於是他再次把身形隱匿於虛空之中。隻不過這一次,他也變得謹慎了起來,並沒有急於動手。而是忍著大腿上的劇痛,不斷的變換著方位在蕭寞呃,周圍隱藏著。然後這名殺手就發現,眼前的少年隻是緊盯著一個方向,並沒有隨著它的方位而變化。這名殺手又換了好幾個方位之後。發現眼前的這名少年也時不時的移動方位,警惕著別的方向。然而,少年警惕著的方向,往往都不是自己的藏身之所。殺手心中頓時明白,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的行蹤。同時殺手也在憤怒,這小子剛剛竟然敢拿話虎自己。於是這名殺手打算動手了。然而他發現,蕭寞還在死死的盯著別的地方。殺手在心中冷笑,你丫的還敢跟我裝。事實上,這名殺手的一舉一動。不在。蕭寞感知中。而他之所以裝作不知道,是因為這一次。蕭寞不打算在被動的承受對方的攻擊,而是要主動出手。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為了讓對方放鬆警惕。這名殺手緩緩的親身來到。蕭寞身後,可就在他即將動手的時候。他驚駭的看到麵前的少年,突然猛的一個轉身。以角為發力點,以腰為軸。以肩膀為頂點。猛的發力撞入自己的懷中。這名殺手猝不及防之下。加上蕭寞肉身太過強悍。速度奇怪無比。根本躲避不開被。蕭寞撞了個滿懷。蕭寞撞著對方橫移出去兩三米才停下來。而這名殺手則被強大的慣性和作用力。拋飛向後麵幾十米。還在空中的時候,這名殺手的胸膛就發出了劈啪的骨骼斷裂之聲。這名殺手胸前的肋骨竟然被蕭寞這猛烈一幢給競速撞斷。連五髒六腑也都紛紛移了位。這名殺手飛出去幾十米之後,才重重的摔在地上。落地之後,殺手重重的殼出了好幾大口血。雪中還混合著內髒碎塊。此時的他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這名殺手瞪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說道,怎麼可能,你怎麼......然而蕭寞並沒有給對方說下去的機會。他發現對方還能開口說話的時候。建議抖手將手中的軍刺治了出去。軍刺直接紮入這連殺手的喉嚨之內。殺手徹底氣絕身亡。其實不用補刀,這名殺手也活不下去了。因為已經有三根折斷的肋骨加入了他的心髒中。他之所以沒有立刻死去,是因為心中充滿了不甘。蕭寞冷冷的看著這名殺手漸漸冰冷的屍體。心中沒有一絲不安和愧疚。這是他第一次親手殺人。但是內心卻古井無波。因為對方本來就是來殺自己的,自己如果不殺了對方。那麼現在躺在地上的一定是自己。這些人和外麵那些殺手是一路的。手上也不知道沾滿了多少鮮血。這群人死了就死了,不值得同情。他們也不配擁有同情這種東西。蕭寞看著對方的屍體徹底冰冷下去,這才走過去,開始舔包。然而這名殺手的身上並沒有太多的東西。隻有三張黃色的符咒,還有手中握著的匕首。然後就什麼都沒有了,連錢都沒有。這似乎是一個職業殺手的專業素養。不會攜帶太多的東西。避免暴露自己的身份與行蹤。同時,殺手的進攻方式講究快,準,狠。一擊得手,一級不成則迅速後退。尋找合適的機會,再伺機而動。沒有那麼多花裏胡哨的東西。也正因如此,這名殺手身上的武器隻有手中的一把匕首。蕭寞拿起這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仔細端詳。發現對方的這把匕首質量可比自己手中的這把好多了。自己手中的匕首在剛剛與對方的碰撞之中。刀刃已經崩開了數十個缺口。而對方的匕首。卻毫發無傷。蕭寞將這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收了起來。然後便盤坐在地上開始療傷恢複。
蕭寞剛剛聊了十幾分鍾的傷。他又睜開眼睛。抬頭惆悵的看著天空。造孽呀!這尼瑪我這傷好不了了,是吧?因為他感覺到又有人過來了。你們他媽有病吧,就不能一起上嗎?要麼就都別上了。每次都是在我傷口剛剛結痂的時候,又過來接我傷疤。你們有病啊,一起上不行嗎?一個一個上算怎麼回事?咋滴,你們是葫蘆娃要救爺爺啊!可問題是,我也沒幫你們的爺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