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 曲子終於完成了(1 / 3)

坐著錦繡的寶馬,來到那美的家中,拿走了她爸尺八,來到了她阿姨家。

以上就是9點到11點期間葉鈍月所經曆別的事情。

天空飄著鵝毛大雪,大概10點的樣子就是開始下了,已經下了一個多小時了,路上已經能看到淺淺一層雪了。

來到李教授家,這是一棟位於郊區依山旁水的古風別墅,白牆青瓦,前園後院,牆屋各處同樣已經鋪上了一層淺淺的雪,一條水泥路直通這裏,聽那美說,李教授喜歡幽靜,所以選擇這裏自己的蓋了一棟房子,水泥路前後接近千米才有村落。

別墅仿唐代樣式設計,李教授非常喜歡唐朝曆史文化,這次要來借用的箜篌就是唐代的經典樂器。

不止房子是唐代設計,裏麵的裝修也是,一切現代化的電器都做了相應的處理,比如燈,用的自然是電燈,但是使用了燈籠和燈盞。其他的也一應如是。

他賣的房子中沒有一棟中式的裝修能達到這種程度的,不說房子,就說這裝修,材料一般的怕不是要花上百萬不止,好一些的材料怕不是要花幾百萬不止。

看著眼前的李教授,在家也身穿一件漢服,李教授本名叫做李新蘭,麵容姣好,看起來大概三十出頭的樣子,但實際應該四十多了,應該是保養的很好,身材應該不錯,應該是有運動的。

身在古風古色的房屋之內,眼前還有都是身穿漢服的李新蘭、石田那美、錦繡,讓葉鈍月有種和張強一起穿越到古代的感覺。

“李先生,久仰久仰,聞名不如見麵,今日得您一見,讓我麵上生光不少!”以上是葉鈍月的心中話,現實中是這樣的。

“李教授,我叫葉鈍月,非常感謝您能借用箜篌使用,真的太感謝了!”葉鈍月先表示感謝。

“你就是葉鈍月,那美說的樂器大師?”李新蘭打量著葉鈍月問道。

“李教授,樂器大師我還真不是,我隻是會一手曲,並且彈奏的很好,但不足以被稱讚為大師。”葉鈍月如實說道,並不想吹牛,主要是怕被拆穿。

“哦?那你是說那美她太言過其實的?”李新蘭表情揶揄的說道。

“……”葉鈍月此時心中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我的事,為什麼說那美?看來這李教授不好搞。

“李阿姨!葉大哥他說的太謙虛了,一旦葉大哥施展起來,李阿姨你就知道我說的真不真了?”石田那美看葉鈍月有些尷尬,忙開口解圍。

“謔謔…是這樣的嗎?我相信那美你說的,我可以很期待的啊!”李新蘭表示相信石田那美,並看了葉鈍月一眼,不太相信的眼色不言而喻。

深吸了口氣,葉鈍月也沒說什麼,他喜歡用事實說話。

“那美、小繡,跟我來,我帶你們去看箜篌!”李新蘭招呼道兩女。

在來時石田那美、錦繡就已經和李新蘭打過招呼的,李新蘭是石田那美的阿姨,石田那美是錦繡的同學和朋友,錦繡的媽媽的朋友在學校也是一位教授,那位教授和李新蘭不僅是同事,還是高中同學,兩人關係也很不錯,所以李新蘭也是錦繡的阿姨,在石田那美還沒有來音樂學院上學的時候,還在高中時的錦繡就同另一位教授阿姨來李新蘭家做過幾回客,認識石田那美這些時日,一起來過十多回了。

當然,葉鈍月和張強具體的細節就不知道這麼清楚了,就知道兩女都叫李新蘭阿姨,想來關係不淺。

“葉大哥、學長,你們也一起來吧!”石田那美朝兩人招手道。

李新蘭家有一間專門放置古樂器的房間在三樓,大概有七八十平方的樣子,裏麵放置的都是李新蘭自己的收藏品,李新蘭喜歡收藏古樂器。

一眼就看到房間中的二十三弦豎箜篌,狀如半截弓背,曲形共鳴槽,設在向上彎曲的曲木上,音箱多是皮革製成,張著二十三條弦,可以豎抱於懷,從兩麵用雙手的拇指和食指同時彈奏。

“這就是你們要借用的箜篌,現在看你的表演了!”李新蘭指著箜篌說道。

李新蘭指著一旁的房間,接著說道:“旁邊的房間是我平時彈奏樂器所用的奏樂室,那裏也可以暫時借給你們使用!”

李新蘭又指著那件房間旁邊的房間說道:“這間相鄰的房間就是我的錄音室,如果你彈奏的曲樂能打動我,我不僅同意借給你使用,還會親自幫你配樂。”

葉鈍月神情一動,看來李教授是要看自己表現了,畢竟耳聽為虛眼見為實,點頭同意道:“好的,謝謝李教授!”

“旁邊又一個移動板,將箜篌搬上去就可以移動到奏樂室。”李新蘭指著一旁的移動板說道。

葉鈍月上前,準備將箜篌搬起,石田那美準備過來幫忙,張強搶先上前說道:“葉哥,我來幫你!”

對於張強此時的表現,一旁的李新蘭都看在眼裏,年過四十的她人生經曆過諸多風雨,張強的小心思是瞞不過他的。心裏不由有些感慨,年輕真是好啊!

將箜篌在奏樂室放好,看著石田那美和張強期待的神奇,錦繡和李教授好奇的神色,葉鈍月深吸了一口氣,在箜篌前跪坐好,手撫上琴弦試音。

“噔…噔…噔…”

調試了一下,再試。

“噔…噔…噔…”

聽起來已經可以了,撫動琴弦,清澈明淨的琴聲潺潺流動,如同來自深穀幽山,那般的動人心弦。

“這琴音太美了,不愧是葉大哥,使用箜篌也是一如既往的厲害,不僅琴音動人心魄,意境也讓人仿佛感同身受,愛罷不能。”石田那美聽著琴音,感受著其中的表達的情感,由衷的感歎起來。

“是啊!雖然不是第一次聽了,但葉哥這藝技情感的表達,我怕是一輩子也達不到,能親身感受一番已是榮幸。”張強有感而發的說道。

“確實是你的榮幸,不,是我們的榮幸,他的藝技造詣已經達到登峰造極,浸近完美的地步,真是想不到有人竟然能達到這種地步,我也算是見識過不少名家,傾聽過不少名家名作,但能達到這種境界的簡直聞所未聞,特別是情感的表現,那種真實般的感受著這首曲中人物的種種情感思緒,讓人仿佛置身於環境,化為虛幻的人物,經曆著其中種種悲歡離合,愛恨情思,勾起自身所思所憶,情感的完美共鳴,真是化腐朽為神奇,近乎於道的境界啊!”對於音樂的鑒賞與理解,李新蘭是要比石田那美、張強兩人強上許多的,石田那美、張強因為能力有限,雖然能有所感受,知道好,但不知道好到什麼程度,知道高,但不知道高到什麼程度,他們還需要更多學習、曆練,而李新蘭雖然仍不知好到最好什麼程度,高到最高什麼程度,但對於其中的感受,其中的所思所想是石田那美、張強兩人所不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