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逃離糾紛?(1 / 3)

“啥?你會控夢?”我驚訝地喊道。

“醫生,您別激動,聽我慢慢說來。”

接下來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不知道別人跟我是否一樣,我大概5歲左右,就開始做夢,而且幾乎是每晚。我問身邊的人,他們都說自己一兩星期做一次或者一兩月做一次,我就覺得不可思議,是我的夢太過頻繁?還是他們做夢了卻忘了自己做過夢?

人不做夢,睡著那是在幹嘛啊?像死了一樣?

我最近查了很多控夢的資料,並且也在努力的嚐試。網上他們說的都很輕鬆。我照著做可不容易。我按著他們的方法嚐試了很多次,有一次最為接近,我能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確是在做夢,可夢境裏的事物並不是他們說的。夢會因我想改變而去改變,這實際上根本改變不了,並且隻能跟現實一樣,隨著事物的變化去麵對。

我很想找出一些夢的規律,可我始終是心有力而餘不足。

所以我來找你了。

就在昨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十分深刻的夢。

我跟我老婆去一個比較偏僻地方出差,在快要結束時。外星人或者是什麼怪物,他們入侵了我們的地方,他們具體啥樣,我也描述不清。因為它們跟人長的很像,但又可以明顯的分辨其不同。

我的老婆被他們抓了,但就在我焦急萬分時,她突然回來了。

老婆帶回一隻手槍,說它們需要她殺掉一個人。

這個手槍很是奇怪,至少我在地球上是從未見過的模樣。它是充能手槍,具體怎麼充能我也不知道,我就隻知道手槍側麵有明顯顏色區分,最低是淡紅然後紅,黃,藍,白,這很像是一種能量條。

...

我讓老婆躲在寢室裏,由我去幫她完成任務。因為他們也沒說一定要我老婆親自動手,隻要他們的目標死了就行。剛好要殺的人,在夢裏我和老婆都認識,但是在現實卻從沒見過那人。

寢室外的世界十分混亂,炮火連天,滿是煙霧,還不斷有慘叫聲,像是這世界從未安靜過。這四麵八方都有槍聲,我根本分不清哪裏是我們的軍隊。我隻能找準一個方向走。

我邊走邊研究著手裏的槍,並試著開了幾槍,反正這四處都有槍聲,我也不怕有人會聽聲尋來。這槍每開一次需要拉一次套筒。十分的不便,打出的子彈,威力也不算很大,但我覺得這槍殺個人還是沒問題的。

我還發現開幾槍後側邊能量條會一格一格減少,過一會兒又會恢複!這就意味著這是否有著無限的子彈,隻是上彈時間會慢點。我嚐試著計算打完這槍的能量能射出幾發子彈。

我邊走邊開槍,順便還練習了槍法。我不知覺就來到了一個類似大飯店的地方。

在這旁邊,我忽然看見有軍隊在四處抓人,我連忙躲了起來,因為我的槍恰好沒有能量了,我不知道他們是敵是友,我沒有攻擊的能力,隻能先躲起來,好見機行事。

但還是有兩個軍人發現了我。我馬上故作鎮定地走出來,並裝的很自然地向他們敬禮,打招呼,讓他們以為我是友軍。

結果他們將手裏的機槍對準了我,我一下就慌了,馬上舉起雙手,向他們表示我沒有任何惡意,也沒有能力反抗他們。

我用眼睛的餘光瞟到了我的槍,能量條居然已經滿了!

我立即將自己槍的側麵給他們看,他們看著這顏色,又看了看自己手裏的槍,這顏色是一模一樣的排布,他們向我點了點頭,就放我走了。

我猜想估計是我剛剛把能量用光了,他們發現我的槍沒有顏色,以為我不是他們的人,就對我產生了射殺的想法。後來發現我的槍又有了顏色,才確定我是友軍,解除危機就放我走了。

我馬上回去與老婆商量怎樣找車溜回家!這任務我不想做了。可老婆卻很嚴肅的跟我說了這樣一件事。

她說她被帶到一個滿是藍光的實驗室裏,這裏有很多透明瓶子,有大有小,但裏麵都統一裝著相同的蟲子。那裏的外星人用腦電波的形式給我介紹說這是一種可以永生的蟲子或者說是一種可以寄生的蟲子,它的寄生對象能活多久它就能活多久,寄生對象死之前換掉宿主,這蟲子就會繼續生長,以此往複,就可以讓它實現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