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起當然搖頭,打打殺殺殺不過。
嚴謹自顧自話道:“煆體金剛一層,浩然氣海毫無動靜,還說你不是天生武體?”
有沒有點隱私?我才剛服下煆體丹……方起還是搖頭:“不,你看錯了,老子絕不當和尚。”
嚴謹愕然:“金剛、羅漢不過是武道劃分,和當不當和尚又有何關?”
“不當不當,反正武道太苦,你不知道我是磕藥磕到金剛體的?”
嚴謹明顯不相信,反問道:“如果你能證明有這種神藥,或者磕一個給我看看,我就相信。”
方起心裏鄙視一句,懶得跟你一根筋證明,不耐煩道:“真不去,殺人有什麼意思?我還是當小聖人騙璿璣好玩。”
嚴謹搖搖頭歎口氣飄然遠去。
方起在後頭大喊:“你嚴家的嫌疑都沒洗地,你憑什麼憂國憂民啊?”
嚴謹無動於衷。
方起接著道:“璿璣一直拿你當哥哥。”
嚴謹禦劍劃長空。
方起回到家裏,打算將另外兩種丹藥都用掉,不然下次招來天道賞賜跟自己又沒關係。
方起將氣海丹吞服,仔細感悟浩然氣海形成。
方起漸漸感覺強烈起來,腦門不斷冒出汗來,沒人說形成浩然氣海會這麼痛,早知道就不磕了。
不少說武夫打熬筋骨會痛的要命嗎?為什麼剛才吞鍛鐵一點反應都沒有。
當時吞下煆體丹,方起隻感覺到肌肉多了些,骨骼重了些,連烸綿都沒點變化,說好的痛更是不知所蹤。
可是傳聞輕鬆至極的氣海形成過程,此時卻讓方起痛不欲生。
腦門上滴落的汗恐怕得有一碗,方起感覺做了一場變性手術,畢竟胸口真的鼓起來了,有一瞬間非常壯觀,恐怕有三十六D,可惜是單隻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方起終於從昏死中醒了過來,好在氣海丹不是凡物,方起就是暈倒也沒有失效。
方起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感覺氣腑,浩淵如海,那是不可能的。
方起有些頹廢,這氣腑感覺有些像農家的小水缸,水缸無蓋,缸中央插旗。
也不算旗,更像是一枚折斷的箭簇,此箭簇介於有形和無形之間,看樣子應該跟浩然氣有關。
方起心裏想著,手上瞬間凝聚出一道氣質長箭,不同於水缸裏無柄的箭簇。
方起手上這隻是氣的箭杆,氣的箭簇,方起隻感覺手掌清涼,沒想到浩然氣還有冰箱功能。
可是這有撒用?紮你,我是容嬤嬤,紮~紮~紮~你!
方起思維一打岔,氣箭傲嬌地消失了。
方起陷入沉思,好想鑽進氣腑看看,箭簇到底是有形還是無形的,是不是原本就沒箭杆,跟個禿驢一樣。
他最近對禿驢兩個字比較敏感,誰叫他現在是一層的金剛了。
方起還想看看是不是有人在箭簇上刻了字?
“猜猜我是誰?”
方起忽然被人從身後蒙住雙眼,一道忍不住笑出來的女聲其實已經出賣雙手主人。
方起故意不揭破,輕撫一雙柔荑,假裝思考了幾分鍾最後無奈搖頭。
“笨蛋方大哥,我接了調查北蠻餘孽的任務。”
“你嚴大哥要去京城了,而且我們不需要貢獻值,璿璣小隊還需要接任務嗎?”
“嚴大哥走了更好啊,咱們兩個做任務就好,反正調查都在城裏,安全的。”
某處不知名之地,嚴謹正萬箭穿心中。
“我們不是要上課嗎?兩天沒上課了,怪想念周老師的。”
“哼哼唧唧,不許想周老師,學堂毀了,提前放假了。”
“哦,那我隻想周老師的純甄。”
“也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