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玉趕緊給胡小亂和婉兒倒茶壓驚。
“知道你們去後山的隻有這別院裏的人。”南華仙翁摸著胡子道。不可能是飛虎堡的人,因為胡小亂是第一次來,根本不可能跟飛虎堡的人結怨。而且究竟有多大的仇怨,竟然還在暗器上抹毒藥。
胡小亂的眼睛黯了黯。
別院裏隻住著他們這一群人,排除胡小亂的家人,就剩下南宮家三兄妹了。南宮烈不可能,南宮絕雖然有嫌疑,但他不可能傷害他最愛的妹妹。那就隻剩下一個人了。
“暗器上的毒是見血封喉。”香竹從房間裏走出來,冷聲說道,“毒入體內會導致心髒麻痹,血管封閉,血液凝固而死。”
其他人都倒抽了一口氣,放暗器那個人真是惡毒無比啊。胡小亂是做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了?竟然下如此毒手。
“看什麼看?少爺我什麼時候害過人啊?”胡小亂生氣地說道。
惜玉等人點點頭,也對,他們家少爺頂多打打架而已,還真從來沒有害過人。
“小亂。”南宮婉兒擔心的拽拽胡小亂的袖子。
胡小亂趕緊笑著安撫,“沒事啊,沒事。”
惜玉道,“少奶奶不用擔心,有我們呢。”其他人附和著點頭。
過了一會兒,南宮絕回來了。兩手空空,但是臉色很難看。
“抱歉,讓刺客跑了。”南宮絕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胡小亂皺了皺眉,道,“他好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
福雅安點點頭,“以前看起來像一團烈火,現在倒像是被水澆過了似的。”她話剛說完,其他人全部都轉頭看向她。福雅安被他們看得發毛,縮了縮脖子問,“怎麼了?”
其他人搖頭,齊聲道,“很形象。”
福雅安有些驕傲的昂起下巴,她可是才女。
陸得全心裏那個美啊,他家雅安真可愛啊。
“二哥他怎麼了?”南宮婉兒有些擔心。她雖然還在生南宮絕的氣,但是看到他剛才的樣子,還是會忍不住擔心。
“可能沒能抓到刺客,覺得很丟臉吧。”胡小亂瞎編道。
南宮婉兒跟以前一樣,很輕易就接受了這個理由。眾人再次感慨她的單純。
“香竹,惜玉,先帶婉兒去吃些東西,她都好幾天沒有好好吃過飯了。”胡小亂吩咐道。
香竹和惜玉帶著南宮婉兒吃東西去了,福雅安拉著返老還童的毒聖也跟了過去。雪狐像個小跟班似的跟在她們身後。
等花廳裏隻剩下他們幾個男人之後,胡小亂道,“我想你們應該也猜到刺客的身份了吧?”
南華仙翁等人點頭。
“就是不知‘他’為什麼這麼恨少奶奶呢?”賈貴皺著眉頭,怎麼也想不通。
“這就隻有‘他’本人最清楚了。”胡小亂手指無規律的敲著桌麵,道,“得全,等‘他’一出現就把‘他’抓起來,我要問清楚。”
“是,少爺。”陸得全點點頭。
“就是不知道‘他’還敢不敢回來。”南華仙翁道。傻瓜才自投羅網呢。
突然後廚的方向傳來福雅安的尖叫聲,特別淒厲。陸得全瞬間衝了出去,其他人緊隨其後。
等到胡小亂等人趕到後廚的時候,就看到陸得全一手緊抓著南宮蓉兒,眼睛卻看向倒在地上抽搐的毒聖。福雅安和香竹惜玉三人把南宮婉兒圍在中間,眼睛也緊緊盯著毒聖。就見毒聖原本的黑發先是變成了灰色,然後又逐漸變成了白色。
“不好。”南華仙翁驚叫了一聲,彎身抄起地上的毒聖就施展輕功離開了。
可能是要變身了吧。胡小亂心想。
“發生什麼事情了?”胡小亂看向陸得全,問道。
“我趕過來的時候就見她拿著匕首要刺向少奶奶。”陸得全道。用腳踢了踢掉在地上的匕首。
福雅安深吸一口氣,穩了穩情緒,道,“剛才我們正在吃東西的時候,婉兒的大姐過來了。不由分手就拿著匕首要刺婉兒,然後銀鈴突然倒了下去,然後陸大哥就到了。”
“我聽到尖叫聲了,怎麼了?”這時南宮絕也趕了過來。看到被陸得全抓住的南宮蓉兒後,臉色立刻變得很難看,“你不是已經離開了嗎?”
“她剛才要殺婉兒。”福雅安說道。
“放了她吧。”南宮婉兒突然道,“我沒關係的,把我大姐放了吧。”
南宮蓉兒斜了她一眼,冷哼道,“不用你好心,我是真的想殺了你。”
“我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