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沉思了一下說:“我認識一個叫韓飛的,不過他還很年輕大概二十幾歲的樣子。”
泰石山婆婆說:“那個人是很年輕,二十幾歲,相貌堂堂。”
靈兒很驚訝,那韓飛,看起來,不像是壞人,但是看起來很富貴,很有氣質。靈兒猜測的說道:“難不成我們說的是一個人。”
子遊問道:“靈兒?你知道他是什麼人?”
靈兒說道:“不知道,隻是在街上遇見的。”
信天擔心,此地不宜久留,跟大夥說道:“咱們先把敏兒送回去把。要不然,茲逾大人要著急的。”
子遊點點頭說道:“摁,大娘,我們要把敏兒領回去。”
泰石山婆婆說道:“領回去把。”
敏兒一直在和凡堂寫毛筆字,完全沒有理會他們。
子遊叫到:“敏兒妹妹,我們帶你回家。”
敏兒一副不知所以的樣子,說道:“可是,我還要教凡堂寫漂亮的字。”
凡堂一聽說要領走敏兒,馬上著急的說道:“敏兒,不回家,這就是敏兒的家。娘,這就是敏兒的家。”
泰石山婆婆嚴厲的說:“凡堂,這哪裏是敏兒的家?敏兒有家,有爹娘,趕緊讓敏兒回去。要不然她的爹娘會著急的。”
凡堂焦急的說:“不行,不能讓敏兒走。”說著,凡堂,一把捉住了敏兒的胳膊。
泰石山婆婆說:“凡堂,放開敏兒!”
凡堂:“我不放,我就是不放。”
泰石山婆婆揚手要去打凡堂:“快放開敏兒,娘平時是怎麼教你做人的!”
凡堂要哭出來似得,叫了聲:“娘。”凡堂鬆開了敏兒的手。
二娃走過去,拉走敏兒。
凡堂表情痛苦,依依不舍的緊盯著敏兒。那樣子,好像他一眨眼,敏兒就會消失一樣。
子遊說道:“婆婆,那我們就先回去了。您跟我們,一起走吧,別在這土匪窩裏待著了。”
泰石山婆婆,看了眼凡堂說:“帶上我兒,和你們一起走吧。”
子遊想這種小事當然可以答應,而且帶上她兒子也不是麻煩事,要是把這個叫凡堂的小夥子留下來,泰石山婆婆,肯定會牽腸掛肚的,所以就答應了泰石山婆婆說道:“當然了哦。”
子遊叫凡堂過來,拉著他和泰石山婆婆的手,說了句:“走!”
隻見,幾個人齊刷刷的消失在房間裏。
二當家的一路追到山下,都沒有找到那個國色天香的美女。
到山下看到幾個兄弟,便問道:“喂,有沒有看到一個漂亮女人,跑下來。”
那幾個兄弟,不禁,暗笑,說道:“二哥,你想女人想瘋了吧,咱們寨子裏的女人你都看遍了,哪有什麼漂亮女人。”
二當家的突然一拍腦袋說道:“哎呀,上當了。”
二當家的突然回過神來,想到,這山寨裏,方圓百裏,沒一戶人家有絕色的美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中了誰的計謀,於是,趕快跑回房裏。
二當家的回到房間,看見所以的機關門都敞著,綁來那丫頭也不見了。知道自己中計了。
自古以來,就有英雄難過美人關。英雄再厲害,也經不住絕色美人的一次青睞。多少曾雄赳赳氣昂昂的壯士英雄,拜倒在美人的繡花鞋邊。萬種威武,不敵一點柔情。
人世間,問情為何?
人世間,問色為何?
人世間,多少霧霾蒙了眼。
千古絕唱,長恨歌。那不是對愛的讚許,那是世人迷於情,餡於愛的真實寫照。
可是那愛情究竟是什麼?
能否引領我們,從花花世界裏出離?
答案是否定的,那是一把枷鎖,是快樂的毒藥。沾上愛情,就像沾上了一種慢性的毒藥,看似快樂,實則是赤裸裸的束縛。
一朝中毒,終身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