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遠一下子握緊了拳頭,讓他知道是誰胡說八道給小東西施壓,一定廢了他。
“小東西,沒事了,我在,沒事了,沒事了。”想了想,試著將她抱起來,輕輕的拍打著她的後背撫慰。
沒想到這樣的方法還真有效,臻遠重複著同樣的動作和話,一會兒,程妤諾果真平靜了下來,又安穩的睡去。
臻遠拔下受傷的針頭,細心的替程妤諾掖好被角,定定地看她許等你醒來就可以報仇了。”
說完,絲毫不顧忌受傷的胳膊和腿,直接下了床,動作有些笨拙的洗漱,然後坐在客廳打電話。
“墨,今明兩天所有的行程能推的幫我推掉,不能的,改時間。”臻遠受傷,事出意外,臻氏集團除了墨希晨幾個並沒有人知道。
昨天晚上,確定臻遠沒有性命之憂,墨希晨和天就回去了,畢竟公司的事務需要有人處理,而臻遠在公司員工眼裏從來的是神出鬼沒的。
對他們來說,墨希晨和天就是總裁的代言人,所以,臻遠一兩天之內不出現在公司不會有什麼負麵影響。
墨希晨早就知道臻遠會這樣安排,毫不意外的應下,順便打聽一下程妤諾的消息,昨天晚上,那小嫂子情況可不太對靜兒,他眼睛不拙,看出來了,心裏想著坐上問道:“知道了老大,小嫂子沒事吧?”
“沒事,你先管好自己的事情吧,她不需要你操心,還有,昨天晚上的事,若果傳出去的話,後果你應該明白的。”臻遠沒好氣的堵他嘴,隨即又想起昨晚的事,不放心的叮囑了一句。
墨希晨得意的笑:“老大你現在才想起來會不會太晚了點啊,你還是好好想想怎麼討小嫂子換新吧,我可是等著見小老大呢,可別讓這次得罪白受了,這些事我早就處理好了。”
墨希晨笑著調侃臻遠,這麼多年,他能調看臻遠的事目前為止好像也隻有這麼一件,他卻被老大調侃過無數次,不抓住機會不行啊。
“你又想去非洲了?”臻遠涼颼颼的聲音響起,有是習慣性的威脅,墨希晨忍不住炸毛,不可控製的犯了以下犯上的大罪,在電話那端梗著脖子叫囂道:“老大,我知道我留下了那麼一個小小的小辮子,但是你敢換一個新鮮的玩兒法嗎?”
真是後悔死,不就是當初去國外出差的時候閑的沒事兒調戲了一個非洲巧克力妞麼,不就是一不小心脹得太帥了,讓人家一見鍾情了麼。
不過這都不是問題,關鍵的問題是那個巧克力妞還是非洲一個大家族企業的千金,實打實一個女土豪,所以,他就被逼婚了。
現在才想起來,天當初被華家大小姐逼婚的時候,自己還幸災樂禍來著,現在看來,這果然是現世報麼,他能不能說他錯了,收回當初幸災樂禍的心情,就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好不好?
不管他是在問蒼天,還是在問上帝,答案當然是叉叉,所以,他隻能繼續這種苦逼的被人奴役的生活了。
那邊臻遠笑的得意,把玩兒著就一隻裝了琥珀了液體的高腳杯,好心情的道:“小辮子麼,不用太多,隻要好用就好。”
心裏卻在想著墨希晨剛才的話,小老大,一個像他一樣的調皮淘氣的混世魔王,或者是一個像她一樣看起來乖巧,實際上鬼點子一大堆的小淘氣,好像不錯。
這樣想著,臻遠似乎已經看到了兩個粉雕玉琢,精致的像芭比娃娃是的小孩子在自己麵前麵向自己眨眼睛,叫他一起玩兒。
神情一晃,回到現實,不由的歎口氣,小東西的心結還沒有解開,又加了一個,什麼時候,小東西才會學會去相信一個人,並且接納他啊?
電話又撥給寧簡:“簡,查幕後主使的時候,順便查查到底是誰在她小時候就給她灌輸了什麼掃把星的理論,把那家夥給我找出來,好好招待。”
臻遠的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在咬牙切齒,原以為,隻要解開程遠達苛待她,辜負她母親的心結,就可以走進小東西的內心,現在卻告訴他,有人可以的讓小東西失去安全感,失去依賴,他怎麼能不生氣。
剛才,程妤諾說的話,她雖然沒有完全聽見,卻也猜了個大概,現在的社會,生活在城市裏的大部分人已經不在迷信,相信什麼克親的說法,如果不是有人可以說過,程妤諾怎麼會在夢魘中提起,分明就是蓄謀已久的傷害。竟然有人敢這樣傷害她,他絕對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