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吆,天可憐見的,小木孩子怎麼了這是?怎麼躺雪地上了?這是哪個喪盡天良的把個小孩子打成這樣?血都流了一地也沒人管管?這不是作死嗎?”一個大啦啦煙酒嗓老婦人突兀的喊著。
接著,小木就聽見沉重的、有頻率的“哢哢”的踩在雪地上的腳步聲來到了近前。接著小木就聞到一股奇怪的、混合的味道:煙酒的、泥土的······味道在自己的鼻子底下。
“娘,怎麼樣?”一個年輕的婦人小聲的問,“不會是死了吧?這也太狠了?”年輕婦人很震驚。
“天可憐見的,還有氣兒,快點把孩子抱家去,天這麼冷,這麼凍著可就凍死了。”煙酒嗓大娘大聲說道。
“娘,傻柱子說死了,你不會看錯吧?”年輕婦人又說,看來這是娘兩個。
“大白天說什麼鬼話?老娘一把年紀死沒死看不出來?咱別詛咒人家孩子。”
“可是娘,你聽聽她們家這動靜?屋子裏恐怕在打架呢?小木她娘現在滿腦子改嫁呢,正嫌棄這拖油瓶呢,恨不得死了才好,這會兒抱進去,會不會不但不感謝你,還被打出來?咱們討那個沒趣兒去?”年輕婦人撇著嘴又問。
“可這腦袋破了,不能在風雪地裏,瞧這一地血,嘖嘖嘖······好歹是條小命啊!”老大娘滿心的不忍。
“傻柱子去找婦女主任和小隊長了,要不咱們等會?”年輕媳婦又問。
她們娘兩個在這做思想鬥爭,小木的心裏可是掀起了驚濤駭浪。
首先這是個孩子?自己怎麼能算是孩子?二十一歲怎麼也算是個大姑娘吧?孩子······是誰?
其次是母親改嫁?小木懵了:自己媽媽從沒有想過改嫁,小木父親是富n代,和母親結婚兩年才有的小木,然後渣爹就不斷的出軌,導致夫妻離婚,小木的母親堅決要女兒的撫養權,而渣爹的小三、小四斷續的給他生了多個兒子,所以渣爹也果斷放棄小木的撫養權,從此小木和母親相依為命,母親為了她從沒想過改嫁,甚至為了她都不交男朋友,所以小木對母親非常依戀,哪來的改嫁一說?誰改嫁?
再就是小木確定了這裏肯定不是她和母親所在的東方基地,基地就沒下過雪,這裏卻是冰天雪地。小木能感覺到身下的是冰雪,絕對不是土地!有氣無力也要思考:哎!這是什麼情況?
最要命的是小木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是真實存在的,不是剛才想到的魂體,那就是說:自己沒死?
“娘,要不還是抱起來吧,不讓進家就抱隊長家,要不抱向醫生那裏,這麼流血也不是辦法,一會兒非死了不可,太可憐了!”年輕的婦人說道。
“也是,好歹是條小命。”娘兩個正研究呢,就又聽見“哢哢哢”的腳步聲,又來了幾個人。
“王大娘?小木孩子怎麼了?”一個中年婦人著急的聲音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