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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麵的風吹的她有些瑟縮,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頭暈,溫顏隻能重新回了位置上。

有飛行員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立馬從備用藥箱裏拿了一瓶提神的藥油給她擦拭。

在祁爺還沒有回來之前,這位小祖宗可不能出事啊。

感覺來自頭上的暈眩越來越重,溫顏隻能無力地倒在椅背上,就在她的身體漸漸滑落的時候,一隻手臂準確無誤地將她拉住,一把將她扶進了懷裏。

“溫顏。”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悸動,她費力的睜開眼皮,抬手摸上了他俊逸非凡的臉,“阿修……你終於回來了。”

感覺有人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帶著疼惜,“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

就在他剛段清知時候,眼前的人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小刀,狠狠的刺進了他的肚腹裏麵。

就在他剛一動作的時候,祁修然的手卻比他更快,在他揮刀之際,他手裏也同樣劃出了一條弧度。

咚咚,接連倒下兩具身體。

段清知捂著脖子,即使倒在地上,他的目光也依舊狠戾地看向祁修然,他的張張合合,似乎還說了什麼。

隻不過卻再也沒有被聽清。

沒多久,麵前的人就因為失血過多而死去。

祁修然拿捏的這個時間點非常好,屬於正當防衛,並且還有眾多的警員在作證,所以他隻需要錄個筆供就可以走人。

那位警察立馬送醫之後,檢查發現隻是部分肝髒受損,沒有危及性命。

那群跟著段清知的手下紛紛表示願意服罪,隻要不連累家人,做什麼都願意。

包括這大宅裏的傭人,除了有些和段清知同流合汙以外,質樸的被當場當場釋放,還得到了一比價格高昂的補貼金。

這其中,就不包括梁管家。

即使他幾度辯解,但還是爭不過有力的事實,這半年來,祁修然在背地裏早就已經收集了他各種罪惡的證據。

在這些年來,他一直幫助段清知清理一些被他懲罰手下的屍體,很明顯,與那缸食人魚有關係。

果然,變態愛好都是變態的。

所有的一切都在無形的安排之中給出了結果。

祁修然心裏積壓著這麼久的大石頭,終於放了下來,他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

“怎麼樣,兄弟我這一波得勁吧,是不是特別給力?”郭子逸笑著勾上了他的肩膀,語氣又恢複了往日的吊兒郎當。

“我跟你講,我這一波可是MVP,你可得好好請我吃頓飯,犒勞犒勞我。”

祁修然第一次難得沒有駁回他的話,他點了點頭,“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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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小姐,現在那邊還沒有信息,你不能這樣貿貿然然的前去,萬一有危險的話,我們沒辦法和祁爺交代。”

“是啊,您放心吧,現在沒有消息便是最好的消息。”

溫顏的手扶在直升機的門,在經過一群人的勸說之後,她終於是停下了動作。

如鋪上一層水霧般的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祁修然的方向,那槍聲她也聽到了,但卻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麼。

外麵的風吹的她有些瑟縮,沒來由的感覺到了一陣頭暈,溫顏隻能重新回了位置上。

有飛行員注意到了她的異常,立馬從備用藥箱裏拿了一瓶提神的藥油給她擦拭。

在祁爺還沒有回來之前,這位小祖宗可不能出事啊。

感覺來自頭上的暈眩越來越重,溫顏隻能無力地倒在椅背上,就在她的身體漸漸滑落的時候,一隻手臂準確無誤地將她拉住,一把將她扶進了懷裏。

“溫顏。”

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悸動,她費力的睜開眼皮,抬手摸上了他俊逸非凡的臉,“阿修……你終於回來了。”

感覺有人在她的額頭上輕輕落下一吻,帶著疼惜,“是,我答應過你的事情,絕對不會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