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那一個吻包含了太多，南黎一路輕快地蹦躂進學校。
也倒是沒什麼大事，於暢先是把成績單給了她，然後給了她一份文件，然後說讓她自己斟酌一下要不要去。
她打開，發現這是一份保送文件，也可以說是一份合同，保送的大學是常大，雖然她和常中鬧的有些不愉快，可是和常大一直還不錯。
簽了這份合同，南黎可以不用通過高考直接免試進入常大，這所國內排名第一的大學。
對於其他人來說，這是天上掉餡餅的好事，可對於黎晨來說，意義不大，反倒會限製她未來的選擇。
於暢分析得很透徹，這要別人，再努力也存在落榜的可能，簽了這份協議，全是好處沒有壞處。
可是對於黎晨，就她這成績根本不存在什麼發揮失常，別說全國第一的大學，世界一流大學她也能隨便挑。
簽了這份協議就是等於把自己“賣”給常大了。
反正該說的不該說的，於暢全部分析了一遍，然後把選擇權交給她。
南黎大概也聽明白了，老班的意思是如果她打算在國內發展，那就簽，不用經曆高考還可以出去玩一段時間。
如果她的眼見不止局限於國內，那這份協議就是一個賣身契。
她點點頭，“老班，我給你透個底，我暫時不打算離開國內，大學應該還是會選擇在常大。”
他還在國內呢，南黎想用剩下的時間好好陪陪他。
“好。”聽她這麼說，於暢也是點點頭。
現在的他看向南黎的眼神中不僅僅隻是一個學生，不出意外，不對，是出不出意外她應該都是他們這個大家族未來的一份子。
於暢看了眼時間，“既然這樣，那好好回去休息休息吧，我晚點和校長申請一下，接下來的日子你來不來學校都可以。”
“好的，謝謝老師。”南黎深深一鞠躬，在他的微笑下離開了辦公室。
就算於暢不提出來這個事，南黎也會主動提出來，既然自己已經保送了常大不用參加高考，那她就已經沒有必要去參加高考搶人家的名額。
剩下的日子裏，在她生命中僅剩不多的日子裏，她想好好彌補一下那個曾經虧欠的男人。
走出校長室，她慢慢穿過逆向的吃飯的人群，熙熙攘攘的學生無一不回頭看向這位傳奇人物。
聯考第一可以獲得常大保送的事情是人盡皆知的，那這位學神多半是都不用參加高考了，好快樂呀，大家竊竊私語。
走廊裏紛紛議論。
對這一切視若無睹的南黎慢慢走到班級門口。
發現班級裏竟然還剩下幾個人，在這個飯點顯得有點無動於衷。
“黎晨？”喻子欣驚呼，難怪外麵剛剛動靜那麼大，原來是她回來了。
驚喜逐漸被愧疚覆蓋，她身邊的郭曉也是一樣。
黎晨來的這個學校堪稱“舉目無親”，而他們卻因為自己那些可憐的自尊心逐漸疏遠她。
想到這些她們都忍不住唾棄自己。“黎晨。”郭曉也和她打了個招呼，“你是……來收拾東西的嗎？”
三人相對，場麵一度有些尷尬，“是。”南黎點點頭，慢慢走向自己的座位，把自己的書和自己的東西全部塞進座位後麵的書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