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日進鬥金的微商大佬,左一一覺得她的人生已經是巔峰了。
所以在公司的慶功宴上,因為高興多喝了兩杯。
人前強裝無事,回到下榻的酒店的時候,香檳的後勁上頭,左一一才覺得頭暈目眩的難受。
以至於她房間的床上躺了個陌生男人,她都沒覺得有什麼,甚至是盯著不由得看花了眼。
這男人長得有點好看到過分,就是這服裝有些看著古怪,上麵閃爍著層層華光;哦,不,看著又像是耀眼的白光?又或是金光?
左一一甩了甩暈乎乎的腦袋,酒醉暈乎的腦袋沒有多餘的精力去研究。
想著負責策劃這場酒會的負責人齊名,那是個很有能力的得力助手,平時花花心思也挺多。
莫不是他為了巴結她,特意安排過來的美男?
特意裝扮成這樣是為了情趣?
話說,她也沒幹過這事啊!
高中沒讀完她就棄學了,走近了遙遙無期打工路,後來這幾年微商火了,她因為眼尖心大,也跟著火了。
這些年忙於打拚,倒是忽略了這一塊。
搖搖晃晃的站立床邊,左一一打了個酒嗝,嘿嘿嘿的傻笑了兩聲。
雖說她今天之前對男人沒想法,但是今夜之後,特別是現在看到這帥的有點慘絕人寰的帥哥,她有點歹意了。
也許是躺在床上的男人太誘人,也許是酒壯慫人膽借酒發瘋,反正左一一是下手了。
隻是左一一怎麼也沒想到,就這麼一次酒後亂性而已,她居然把她當小命都給玩交代在這裏了。
盯著醒過來的男人,左一一雙手叉腰,氣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不知道是麵前男人氣場太過於強大,震懾的她說不出來話,還是她真的氣狠了。
最後你了半天,竟是嘟嘟嚷嚷,委屈吧啦的來了一句:“你怎麼把我捏死了?”
那語氣那軟弱勁兒,事後想起來她都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實在太特麼丟人了。
左一一發誓,她長這麼大沒這麼窩囊過,窩囊到光是麵對一個人的眼神,她都嚇得哆嗦。
冥淵怎麼也想不到隻是來凡界渡個劫而已,居然被一個低賤的凡人給酒後亂性了。
這樣的事情與他來講簡直是恥辱。
深邃的黑眸仿若淬了層毒液,陰鷙寒冷的朝左一一凝了過去,光火四射,殺氣彌漫:“嗬……”如葡萄美酒滋潤過的低醇嗓音,這會透著凍人心扉的冷意:“捏死你怎麼足夠?”
左一一:“啊……”的有些不解,這話什麼意思?
不對,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盯著躺在床上全裸的,已經成為屍體的自己,左一一覺得她大腦有些供氧不足。
她現在該關心的應該是:“你怎麼能看見我的?”
話說,她都被這男人給捏死了,她現在都是一孤魂野鬼了,按理說這個殺人凶手是看不見她這孤魂野鬼才是。
可是,這男人不光是看得見,還一臉陰鷙狠毒,如凶狠的豺狼虎豹盯著她,這是什麼鬼?
嗬!
冥淵冷嗤一聲。
陰森森的冷了眼麵前的女人,大手隨意的一揮,被撩撥的淩亂不堪丟在地上的衣衫瞬間上身穿戴整齊。
陰冷的視線逼近站在那一臉懵逼的左一一,壓迫感十足:該死的凡人!
我勒個去!
即使左一一如何消化不了這一切的轉變,也被眼前的冥淵給震撼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