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鵬越聽越激動,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身份,這個身份既神秘又偉大。他說:“我隻知道父親一生勞苦功高,辦了很多大事、常人辦不到的事兒。沒想到父親是我黨和平時期的地下秘密工作者,和爺爺當年一樣,肩負神聖的使命!”他說完,站起來給父親敬了個禮,然後走過去,緊緊地擁抱住父親,熱淚盈盈。穀子和梅間尺也感動得流淚了。
父親歎了一口氣,眨眨他那淚水模糊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之所以走上這條神聖的道路,主要是受你爺爺的影響。你爺爺為了真理和信仰,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我們作為後代的有什麼理由不沿著你爺爺等先烈們的足跡走下去呢?當年黨組織選中我,就是你爺爺生前向黨組織交代有話,等兒子長大了,也讓兒子幹這種神聖的工作。幹這種工作得不計名利、不計報酬,隻有悄悄地工作。我可以驕傲地說,這幾點到目前為止我都做到了。”西門鵬重新坐下,想想問:“爸,你幹這種工作媽媽知道嗎?”父親搖搖頭說:“哪能讓她知道呢,在我們這個城市,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目前上級黨組織有了新的打算,今後還不能讓你媽和家人知道。”
“新的打算?”西門鵬問。
“對,有新的打算!”父親說,“你倆誰給他傳達一下上級的指示吧!”
穀子大師對西門鵬說:“我和梅政委來這裏是有分工的。我先期來主要是辦洪小兵的案子,梅政委後期來主要是對你進行考察。隻是洪小兵案子複雜,後來上級指示讓王主任也加入偵破洪小兵的案子中。”
“對我進行考察?考察什麼呢?”西門鵬不解地問。
穀子說:“上級黨組織早已決定,讓你接令尊的班加入A部組織中來,繼續為黨的隱蔽戰線開展工作,因為這項工作的特殊性,組織必須對你進行嚴格的考察。通過實地靜觀默察,你傲霜淩雪的品質,一身正氣、鍥而不舍的作風令我們佩服,你完全適合做一名隱蔽戰線的戰士,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為我黨特殊崗位上的偵察兵的。”西門鵬此時說:“大師過獎了,我受著黨的教育,受著家庭的熏陶,拿著國家俸祿,隻是每日三省吾身,自省罷了。不過,這麼重的任務,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勝任。”
穀子從提包裏拿出一份A部黨委的任命通知讓西門鵬看了看,西門鵬激動地一字一句看完後,穀子又收回了。他說:“任命通知部裏有存檔,這一份你看後我們要銷毀,這是規定。”
穀子說:“桐花萬裏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呀!我想,你一定會像老爺子那樣把這項神聖的工作幹好的。”
父親說:“孩子,好好幹吧,從今天起,我就要退出了,不再是一線工作的人了。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一定會為你爺爺爭光的,一定會為黨組織爭光的。”
西門鵬越聽越激動,萬萬沒有想到父親竟然是這樣一個身份,這個身份既神秘又偉大。他說:“我隻知道父親一生勞苦功高,辦了很多大事、常人辦不到的事兒。沒想到父親是我黨和平時期的地下秘密工作者,和爺爺當年一樣,肩負神聖的使命!”他說完,站起來給父親敬了個禮,然後走過去,緊緊地擁抱住父親,熱淚盈盈。穀子和梅間尺也感動得流淚了。
父親歎了一口氣,眨眨他那淚水模糊的眼睛,慢慢地說:“我之所以走上這條神聖的道路,主要是受你爺爺的影響。你爺爺為了真理和信仰,拋頭顱、灑熱血,在所不惜。我們作為後代的有什麼理由不沿著你爺爺等先烈們的足跡走下去呢?當年黨組織選中我,就是你爺爺生前向黨組織交代有話,等兒子長大了,也讓兒子幹這種神聖的工作。幹這種工作得不計名利、不計報酬,隻有悄悄地工作。我可以驕傲地說,這幾點到目前為止我都做到了。”西門鵬重新坐下,想想問:“爸,你幹這種工作媽媽知道嗎?”父親搖搖頭說:“哪能讓她知道呢,在我們這個城市,沒有第二個人知道!目前上級黨組織有了新的打算,今後還不能讓你媽和家人知道。”
“新的打算?”西門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