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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我覺得敏加越來越不正常了,她常常把自己鎖進屋子裏,我問她,是不是老郭欺負她,她瞬間否認,問她是否有心事,她也不答,總是把自己封鎖,我擔心她出事,總會多騰出時間看著她。

最近,我發現她總是去一家叫“心房”的KTV,和她一起的是一個總穿著黑色風衣,頂著黑色帽子的人,他們總是神神秘秘,搞得很像反恐部隊,我對這個黑衣人也不懷好意。

我嚐試問過敏加,他是誰?她總說是朋友。

我拿她沒轍,隻好會會那黑衣人。

我拿了敏加的手機再次約了黑衣人,我說我在“心房”酒吧第七號包廂等她。

KTV門開時,我以為我眼花了,在那震耳欲聾的地方,我想我不會太清醒。

他走了進來,卸下黑色的帽子,她竟然是一個女孩。

“對不起,我走錯房間了。”她禮貌的退出去,關了門。

我吃驚著沒有反應,有那麼一刹那,我也認為她走錯了房間,因為她的相貌太過熟悉,讓我以為這世界都錯了。

我衝出去,她還執著於是敏加約的她,我看她在大廊上和客服交涉。我叫她,“盧娓”。

她沒有任何反應,我隻能再次叫她,“盧娓。”她依舊視若無堵。

我心急如墳去抓她,她用一種很無辜的眼神看我,那種無辜像是以為我是故意搭訕的美女殺手,幸得客服解釋,“他就是約你的人啊!”她的眼神才緩和過來,用一種疑問句問我,“是你約的我嗎?可我們不認識。”

我瞬間啞然,她在說什麼,她不認識我,可是怎麼可能,我們分開並不長久,我們的樣子都沒有變,她怎麼可能不記得。

我嚐試著解釋,“我是敏加的朋友。”

“哦。”她用四聲聲調回應我,仿佛瞬間開悟,“你是敏加的男朋友吧!”她蹭上來,拉著我,奔去預定房間。

她左望右望,很不解,“敏加呢?她什麼時候來?”

我對她的舉動難以理解,她難道不跟我說說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嗎?她為什麼會突然失蹤,她老爹又何為她舉辦一場喪禮,黑人不是為她入獄了嗎?

“她不會來。”我說。

她張大嘴吃驚,然後爽朗一笑,拿手指著我,“哦,你想找我了解敏加的小秘密,你要給她製造驚喜,對不對。”她自作聰穎。

我和她擠坐到一起,我實在想不通,她為何會這樣。

“你不認識我嗎?”

她像是聽到冷笑話,笑噴了,“難道我們見過。”她有些歡謔,抓起瓜仁猛磕起來。

我有些失望,“小尾巴,你到底怎麼了。”我抓她手,她敏捷的躲開,她震努,“我看你是敏加男朋友才和你一起的,你別動手動腳啊!況且,我不認識什麼小尾巴,我叫藻泥。”

她真是語出驚人,她怎麼可能叫藻泥,她瘋了嗎?我氣得搖頭,抑製不住,衝她大吼。“誰告訴你你叫藻泥的。”

我的語氣有些重,和方才一飾兩角,她被嚇懷了,震了半天,畏懼的吐出,“敏加說,我叫藻泥。”

我似乎聽到最荒唐的笑話,“她還告訴你什麼?”

她膽小起來,“她說,我出了車禍撞壞了腦子,她還說,我和她一起長大,我是無父無母的孤兒,在孤兒院長大。”

我越聽越火大,“那你知不知道自己是誰啊!”

她思索了半天,也像是懷疑了,“我叫藻泥啊!”

我快被她氣瘋了,“你的過去呢?”

她沉默了一會兒,低沉了,“我不記得了。”

就這簡短的語言,我放棄了,興許,她真的經曆了一場變故,這場變故使她忘記一切,可到底是怎樣的打擊讓她如此忘懷。

“誒,敏加說過,你很溫柔的。”她像受了委屈,小聲反駁。

我冷笑,也許在笑這個世界。

“難怪,這幾天,敏加姐怪怪的,老說讓我去上海,還說給我找了工作,是不是你欺負她,害她也想離開你啊!”她像是為敏加伸張正義,大聲的質問我。

我不顧,問她,“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她嘟著嘴,很不好氣的回應,“我和她認識很久了。”

“我是問你什麼時候失憶的。”我迫不及待想知道。

“我不清楚,大概是半年前吧!我在大街上,她跟了我半天,也叫我小尾巴,我說我失憶了,她就告訴我,我叫藻泥,小名叫小尾巴,我是她最好的朋友,我想這大概是真的,因為她對我真的很好,給我找住的,給我好吃的,還照顧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