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談,也就是結尾一樣的東西。
川禦瑛到機場後發現飛機因為下雨晚點了,所以把五十三萬的財產(值得一提的是她把她的手機給我了,她表示我的逗比卡在國外不提供服務)和不知道怎麼辦的真護照塞給我,並且說什麼電壓不同聽姐的話要買變壓器之類的囉囉嗦嗦的說了一大堆不適合她的掛念。
她在給我說的一瞬間我突然覺得她老了,在酒店的最後玄叔身上也有這種感覺。
與其說老了不如說是什麼東西從他們的身上溜走了,
至於近臣她隻看了一眼然後往地上吐了口痰這件事就算是原諒他了。
真是可愛的女人。
最後還是說說近臣吧,他有著龐大的家業,有著寵愛他的家臣和父親為什麼還有從這個城市逃走?
叛逆?流浪癖?焦慮症?中二病?
我覺得都不是,沒有一個是可以讓這個男人堅持這麼久的。
我當然也不知道。
很驚訝嗎?豁出自己的一切去帶走的這個男人卻並不了解他的一切,甚至連最基本的想法都看不懂。
沒錯。
我是——不懂的。
就連——一絲一毫也不懂。
有了豐富的物質,愛你的家人,等你去做的事業,美麗的青梅竹馬,簡直就是夢想了,不是嗎?
所以我覺得這個世界上除了他自己誰也說不好了吧。
那麼事情不就簡單了嗎?
裝作不知道不就行了嗎?身為戀人的我隻要去包容他不就好了。
所謂的戀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
現在我們拉著手在布裏斯本找房子,我打算在當地找個地方繼續宅,然後向國內的雜誌投稿(英語還是饒了我吧),說起英語好的就會想起我們親愛的近臣,他早在國內的時候就在本地找了個地方用英語教別人漢語,順便一提我們沒有打算在這裏停留太長時間,等到下次的陸行費攢夠了就去哥本哈根生活,反正隻要近臣英語好就能全世界跑,反正我有近臣就能全世界跑。
說起來在我們到這裏的第一個月就收到了來自川禦瑛的信件,她果然是個作風老派的女人,她問我們生活的怎麼樣了,打算在哪裏領證之類的瑣碎問題。
如果我玄叔的話一定會閉上眼睛很舒服的長吸一口煙然後坐在那裏用鋼筆慢慢寫吧。
但是很遺憾這裏的公寓禁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