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嗷~”
我和某種不明生物的身體和聲音撞在了一起,一股騷臭味兒鑽進了我的鼻孔。我有點害怕,連忙點開了火折子,定睛一瞧——原來是三隻野豬崽,想必母豬外出覓食了。
“啊嘿嘿,真是發了大運啦~哇哈哈,竟然是三隻豬崽!我岩齡不愧是運氣王啊哈哈~”
瞧著母豬不在的功夫,我一邊狂笑,一邊把三隻豬崽子抓到了我的藥簍裏。正想著今天晚上是做烤豬肉還是水煮豬肉還是醃豬肉,最後決定一隻豬崽一種吃法的當頭,突然聽到了“嗷”的撕心裂肺的一聲。
我愣了一下,身形定在了當場一動不動。然而……我想我知道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了。
所以我哪敢含糊,抱起藥簍就衝了出去。原以為那母豬追個一段路就放棄了,可是我太低估了對手的實力。我一邊跑一邊回頭,彼頭的母豬仍然一邊嚎叫一邊抖動著肥膘追著我。這讓我產生了一些未知的虛榮心。然而我一邊口水直流——山豬的肉最是美味,尤其是蹄膀那塊,緊致鮮嫩。我跑了那麼久,早已饑腸轆轆,以至於一邊跑一邊頻頻回頭看那母豬的四肢。
天漸漸暗下來。
饒是我從小野遍了整座山,現在心裏也有些拔涼拔涼的。也許沒有人能比我更了解這座山了——白天是蓬萊,晚上是閻王殿。狼豺虎豹都是在晚上搜捕獵物,我簡直恨不得抽自己幾個大餅了。要不是貪那幾隻豬崽,現在也不至於困在這樹林裏。幸得母豬已經追丟,否則我寧願被它拱了,也不願意被狼豺啃了。
這時,藥簍裏的幾隻小豬崽嗷嗷叫了幾聲,然後被我惡狠狠地刮了倆耳朵,怒道:“丫的還嫌你們的飼主麻煩不夠嗎,餓死你們這三隻蠢豬算了!”
我認路的本事不強,尤其在黑暗中,還不如人家熊瞎子。隻能一步一步摸索著往前走,一邊走一邊揪著某隻豬崽的耳朵,暗罵:“一回草棚,立刻就把你們宰了。”
山豬崽也算有靈性,知道我這婆娘已經暴走了,也安安分分地縮在藥簍裏不敢出聲。
但是我突然暴走不起來了。因為我看見了一點點綠色的東西慢慢向我靠近,還伴隨著興奮的喘息聲。活了多年的身為人的直覺告訴我,某些不好的事物在向我逼近。
我慢慢向後退,一隻手抱著藥簍,一隻手伸到後麵摸索。
它們慢慢逼近,卻不敢上前,似乎在估計我的實力有如何,也或許是在思忖著我一人加三隻豬崽夠不夠塞它們的牙縫。幸虧這時我終於摸索著了一顆樹,然後立刻兩步爬了上去。
見我逃跑,狼群猛撲過來,可終究晚了一步。幾隻領頭的齜牙咧嘴地撓著樹幹,在樹下跳來跳去。我慶幸自己遇到的不是豹子,否則真是找死了。
狼群在底下徘徊著,一直不肯離去。我猜測這群狼大概餓了很久,所以不肯放過我。我估摸著,它們可能要跟我熬個一兩天了。
“啊!”
“嗷~”
我和某種不明生物的身體和聲音撞在了一起,一股騷臭味兒鑽進了我的鼻孔。我有點害怕,連忙點開了火折子,定睛一瞧——原來是三隻野豬崽,想必母豬外出覓食了。
“啊嘿嘿,真是發了大運啦~哇哈哈,竟然是三隻豬崽!我岩齡不愧是運氣王啊哈哈~”
瞧著母豬不在的功夫,我一邊狂笑,一邊把三隻豬崽子抓到了我的藥簍裏。正想著今天晚上是做烤豬肉還是水煮豬肉還是醃豬肉,最後決定一隻豬崽一種吃法的當頭,突然聽到了“嗷”的撕心裂肺的一聲。
我愣了一下,身形定在了當場一動不動。然而……我想我知道即將要發生些什麼了。
所以我哪敢含糊,抱起藥簍就衝了出去。原以為那母豬追個一段路就放棄了,可是我太低估了對手的實力。我一邊跑一邊回頭,彼頭的母豬仍然一邊嚎叫一邊抖動著肥膘追著我。這讓我產生了一些未知的虛榮心。然而我一邊口水直流——山豬的肉最是美味,尤其是蹄膀那塊,緊致鮮嫩。我跑了那麼久,早已饑腸轆轆,以至於一邊跑一邊頻頻回頭看那母豬的四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