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間漫步、歸家夜飲(2 / 2)

“英子的媒就是說的,之前也是說好得嘛,軍仔也是生的,彩禮實給的像樣,現在英子過的哪是人過的生呢?不催你走,你還跟扯。”父親有些性急的說著。“母親不僅不慢的複:“順聊聊天,你催啥。若不是彩禮重,你哥嫂會把英子嫁過去?我一邊走邊說:“嫁的又不是你的女兒,你們著急嘛?”父母突然停著腳看著我笑了起來。“媒婆媒入高,促成了一對也得不少說媒錢,媒婆不幹好、要不得、虧良心。”父親緒有些激動的說著。暮色越來越濃,樹與山丘都蓋上了灰色的薄紗,隱約能聽到吹鑼鼓的聲音,這是舞龍、龍隊出門的前兆,炮竹聲也不絕於耳。“㵘㵘,龍獅隊出山了,這隊龍獅離我們不遠,興許這兩天就到家裏來鬧新春了。”父親轉憂為喜,在習俗中,這是對新春好吉兆。母親嗬嗬的跟著笑起來。不不覺到家了,帥鍋緊閉家門生怕人擾。見母親在樓下喚他,他懶洋洋的下樓開門。帥鍋見著我們嘻皮笑臉的說:“歡迎女、帥哥。”父母樂嗬嗬跟吃了蜜一樣,我來以女自居,自然也不客氣的笑納了。

父親進廚房一陣的倒騰著,母親與我和帥鍋坐客廳,我看著時日跟母親說著返的事兒,帥鍋見我說事,也湊上說著返工的時日。母親的臉上立馬露出了不悅的神色,深:“不舍,也必須我們遠行。”父親心裏明白,也不多言,是日給我們上不同的菜,為讓我倆在家吃好,雖二老未出遠門,生這些年也沒少讓二老體會到生的艱苦、酸澀。靠農作物豐變賣養兩個孩子,靠著給村民修房舍供著我們上大學。兩老質樸、都識的重要性。也在用他們質樸、摯的方支撐著我們走得長、遠。母親起身進了廚房,是不忍聽著我們說離開,又不讓我們看出的牽掛與不舍。我與帥鍋起身走入廚房,母親準備端菜上桌了,我與帥鍋說服了母親,讓吃一頓我倆有盡綿薄之力的晚飯。我負責端菜、帥鍋便準備著碗、筷、父親依然撐著勺。快飯菜準備畢,我們一家又圍著餐桌坐了下來,父親開了一支紅酒,拿了四個杯子,雙眼眯成了一縫說:“晚咱們一起喝點,生加點,加點儀試感。”我與帥鍋都極少喝酒,父親雅興盡在,我們與母親也舉杯應和,越喝越盡興、越聊越暢快。父親開始在酒精的催促下張口便講述著我們兒時各種頑皮、撒嬌的畫片,講述著我們倆騎父親的背背、講述著春來水漲捕魚之樂、講述著夏季上樹撲蟬、入林納涼的快樂、講述著秋季禾下捕稻魚、山野挖菌之樂、講述著冬日自製滑雪輪、破冰追野兔的歡快。說到盡處,父親一陣大笑,一聲長歎。我與帥鍋附和慰,內心卻像擰緊的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