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資格都沒有!!
但是現在事情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正所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所以他現在更沒有什麼時間和理由去思忖那些兒女私情,那些任務和使命之外的事情——
更何況,這不就是他原本想要的麼?
借著和喬薇薇的關係,堂而皇之的拿到警署正局長的位置,然後,順理成章的去調查某些原本不方便他出麵去調查的東西……
——Z國的國情和法度都擺在這裏,有很多事情,沒有到達那個高度,你就算想查也是無能無力。
或者,換個古時那些個閑散王爺不問朝事兒的漂亮說法兒,那就叫“不在其位,不謀其政”——
嗬,多麼漂亮的說法兒,多麼牛X哄哄的勁頭兒?!
可惜,不過都是一種無可奈何的申辯罷了。
試想,若他不拿到這個位置,關於那副局長李恒的事情,就憑他一個小小的特警隊大隊長,根本連個邊兒都擦不到!
他一早就查出了李恒是閻天鋼的父親,並且兩人一直在暗中密切的聯係著,安俊成曾跟蹤他好幾次,但卻被狡猾的父子倆耍的團團轉,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啊,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明知道李恒的這個副局長來的貓膩——一個販賣人口,賣國求榮的叛徒的老爹能夠坐上這麼高的一個位置,其中必定有很大一股勢力扶持才對!可是他也不能一直這麼無憑無據的跟蹤和調查下去,因為李恒完全有理由可以告他汙蔑,或者給他扣上一條“無故誹謗他人”的罪名。
但是一旦他坐上他頂頭上司的位子,那情況可就大有不同了,首先不說在官職上就能壓得他啞口無言,這樣的職位,隨便一句“無中生有”的話丟進人潮裏都能引起一番軒然大波,到那時那些人還能坐得住麼?
連同那些個勾結外來勢力出賣自家的goupi人渣,他這次非要給他異國全部斷了去!
冷冷笑著,安俊成看向蠍子的眼神兒都帶上了些許不可名狀的詭異,那凜冽的神色和氣勢,再加上那麼一雙與眾不同的冰藍色的無時無刻不在往外麵兒冒著寒氣兒的眸子,若換做是一般的人,早就給嚇的屁股尿流了,哪裏還在昂首挺胸的站在這裏與他對視?!
抿唇,蠍子凝視著安俊成眸色深了些許,隨即似笑非笑的衝他點了點頭,說了句“那就先這樣,有情況我會再聯係你!”轉身便要離開,不想身後的人卻叫住了他——
“等一下——!”安俊成並沒有喊他的代號,而是像所有偶像劇中男女主上演分手的悲情戲碼時,其中一人轉身轉杯決絕離去時,另外一人苦B歪歪的喊的那三個字兒。
等一下……
“安隊還有啥事兒?”蠍子轉過身去,挑了挑眉梢,見他望著自己欲言又止,心端兒上的一絲誘惑不覺被勾了起來。
像安俊成這樣的人,決計不是喜歡拖拉的人,看他這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想必接下來他要說的話一定是……私事了?
眉頭動了動,蠍子抿唇不語,擰著眉等待他的下文——他這種男人,一向不喜歡過問別人的私事兒,所以安俊成這一聲兒不亞於是給他上了一道酷刑,一道——枷鎖。
“我就是想請教一件事情——”安俊成突然像門口望去——大概是因為親眼目睹了一場荷槍實彈的動作片兒心下驚恐,所以喬薇薇剛才離開的時候手一抖,門就沒有被帶上,還留著一道窄窄的縫隙,外麵的風浮動著,帶著外麵兒空曠的光亮,擾的那道縫隙忽明忽暗。
而他的一張惹人遐思的俊臉,也繃得緊緊。
見此,蠍子眼中一亮,心中頓時明白了安俊成想要問什麼——不過他此刻的表情,說他要問問題,還不如說他在擔心——
這下蠍子鬧不明白了——安俊成不是愛他嫂子歐陽淩麼,怎麼又會擔心起另外一個女人來?
嗬,果然男人都是花心的動物……
不過,對此他也沒有糾結太多,因為在他心裏邊兒,男人麼,花心一點也沒什麼不好,呆在皇甫絕身邊,他看多了那兩兄弟尋花問柳,見一個愛一個的事跡,所以也早都習慣了。
對於眼前的安俊成,要說這麼一優秀的讓女人恨不得倒貼錢都想往上貼的男人,身邊兒要是沒幾個女人那才叫奇怪呢!
不過如果那個女人是喬薇薇的話……
想到這裏,蠍子的臉色沉了又沉,一個心裏一直藏著別的男人的女人,一個始終揣著不良居心的女人,實在不值得這位兄弟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