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歌望著懷中尷尬帶羞的小女人,覺得她麵帶嬌羞的樣子越發妖冶,就這麼心下一蕩,身、下立刻狀況連連。
容不得女人反抗,他一把將她側身掰過來麵對著他,雙唇不由分說的擒住了她的櫻口。
一手攬在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一手扣住她的後腦勺,用力的吻,熾熱的大舌迫不及待的探出她柔軟的嘴巴,將自己的津、液一並喂進去,狠命的shun吸。
懷抱,緊緊的固定住她的嬌、軀,仿佛,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從她受傷開始,他便沒有再跟她溫存——他已經不記得是有多久了。
印象中,好像已經是很久很久了……
他不曾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迷戀她的身體,一如第一次見麵,他便想得到她。在他看來,她就是一朵盛放的黑色罌粟,一旦染指,欲罷不能,即便致命。
他姑且將這理解成宿命——打從他確認歐陽淩就是小孫玨的那一刻起。
沒錯,就是宿命。
一個碩大的念頭突地出現在歐陽淩的腦海中——她本來還在反抗,很快就迷失在項天歌火辣的熱吻中。
兩舌相纏,歐陽淩隻覺得渾身的溫度在飛速的飆升。
恍惚中,她不禁捫心自問:這可不就是宿命麼?!
依稀記得,第一次見麵,她便迷失在他的親、吻裏麵了。
她甚至懷疑自己對大白鵝是一見鍾情,否則為毛第一次被他挑、逗的時候她的身體就會出現那麼大的反應?
誰說欲念跟感情無關,其實有時候做著做著就愛上了。
“咕咚、咕咚——”
現場響起了一片吞咽口水的聲音,有些自控能力不高的男人光是看見台上無間歇的火熱親吻,就已經把持不住。
兩條腿顫抖著,中間欲念蓬勃。
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台上“大秀恩愛”的兩個人,心中有股隱忍的痛苦——一種莫名的期待……
就像在看島國片,分秒就渴望有更深入的戲碼。
還有那些女人,一個個眼睛瞪得老大,她們哪裏看到項總裁如此……如此風、騷的表現,在他們的眼中,項天歌一直是個冷血、潔身自好的男人,如今卻……
隨即,羨慕嫉妒恨的目光蓄勢勃發,目標直指台上被項天歌吻的七葷八素的歐陽大姑娘。
歐陽淩隻覺得背後一陣寒風呼嘯而來,那陰寒的陣勢絕對不亞於數九嚴寒中裏冰天雪地。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歐陽大姑娘此時恐怕已經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不過也隻是一瞬,歐陽淩便再次走了神。
項天歌的攻勢越發縝密,如暴風雨般的親、吻直叫她不能呼吸。
與此同時,他的大手也不再安分,肆意在她身上的敏感部位遊走起來——前幾次的實戰操作已經讓他熟練掌握了她身、體上各種部位的敏感度,如今操作起來,更是得心應手。
大手在她美妙曲線的背部摩挲幾下,隨即屈指沿著背部中央的溝壑直線向下,最後停在腰部,即便是隔著一層薄紗稍微畫了幾圈,歐陽淩的身子就軟了下去。
“嗯……唔……”本能的呻緋出聲,歐陽大姑娘自發的靠緊項天歌的胸膛,想要獲得更多滋潤。
項天歌啄著她的唇,倏地掀起一隻眼角,見到懷中的女人白瓷般的臉頰上爬起一絲緋紅,嘴角暗自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
“親愛的,醒醒,”他忽然鬆開了黏在她嘴巴的唇,繼而湊到她的耳際,輕聲提醒道,“這裏還有這麼多人看著,一會兒婚禮結束了我們換個地方,我一定滿足你,嗯?”
一句“這裏還有那麼多人看著”成功的將歐陽大姑娘沉溺的思緒給拉了回來。
望著台下等著看一場現場版日本AV的眾人,歐陽大姑娘耳根發熱,立刻羞愧到無以複加的地步。
她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永遠都不在出來!
SHIT!她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求歡……
簡直丟人丟到太平洋了!
項天歌見她麵紅耳赤的模樣,心情大好,嘴角的笑容愈發的豔。
沒錯,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讓這個不知天高的小女人當著這麼多人的麵與他承歡,讓她丟麵子——誰讓她沒有注意到他的眼神誤會他,誰讓她自己亂作決定跑去皇甫絕的酒店,誰讓她膽子那麼多居然要跟他鬧離婚!
這算是小懲大誡!
“你玩兒我!”感覺到項天歌使壞,歐陽淩憤懣的回過去一記白眼,換來一道意味深長的目光。
“玩兒你,沒選擇!”項天歌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再次以唇語代替了回答。
“呦,看來我錯過了一場好戲啊——”
就在這時,歐陽淩感覺麵前有一陣清風劃過,帶著好聞的飄柔洗發水的味道,而後,便有一條黑色的絕美身影——憑空而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