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躁的揉了揉自己頭發,門被打開了,項天歌一臉悠閑的靠在門口,戲謔道:“你這是在吃我的醋麼?”
歐陽淩轉頭看了一眼門口一下子傾斜了90度的某人,閉上眼睛不打算理他——她一看到那隻大白鵝就想起剛才他們在書房摟摟抱抱的畫麵,心裏就很不爽,虧得她還幫他煮了一鍋銀耳粥,她懷疑自己簡直是腦袋壞掉了!
“怎麼,還真生氣了?”項天歌走到chuang邊坐下,理了理被她自己揉的亂七八糟的長發,在她額頭落下一記深吻,“不是你想的那個樣子,我和小晴隻是上下屬的關係。”說完話他自己也愣住了,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跟這個女人,但心裏確是不希望她誤會自己。
“關我什麼事。”歐陽大姑娘從鼻孔裏哼出四個字,翻了個身麵向另一邊,她也鬧不明白為什麼大白鵝要來跟她解釋這種事情?
項天歌也沒有再說話,拉來被子替歐陽淩蓋上,輕輕躺在了另一邊。
歐陽淩一咕嚕翻身爬起來抱著枕頭就要下chuang,卻被項天歌一把拉住:“去哪?”他問。
“放開!”歐陽大姑娘瞪了項天歌一眼,一邊掙紮一邊說道,“我不會跑的,我隻是想去客廳睡沙發。”
“不準去!”項天歌伸手將歐陽大姑娘又撈到了chuang上,攬著她的腰將她按進被窩裏,“好好呆著,生理期很容易著涼,你想生病麼?”
“額?!”歐陽大姑娘本來還在鬧,一聽到從大白鵝口中冒出的“生理期”三個字,羞的她臉都紅了,想到她居然讓他去給自己買衛生巾的事情,她就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永遠都不要出來!
“老實呆著,我去睡客廳!”
某人起了身下chuang,再一次幫她蓋好被子,叮囑一句,便要轉身離開,歐陽淩撞著膽子伸手拉住他的一根手指,哀求道:“明天的考試,你能不能別把時間掐的那麼死了,我隻是想跟兔媽一起說說話兒,我保證不能說的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好不好?”
項天歌回頭看了她一眼,“嗯”了一聲,伸手拉掉了燈,又說了句好好睡,明天還要考試,便離開了。
冷晴從走廊的角落出來,望著他去客廳的背影,心裏的某處痛的很厲害。
從第一次見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注定會陷進去。
盡管她拚命克製自己的感情,可是卻控製不了自己的心。
愛上了不該愛的男人,就注定要痛心。
房裏的歐陽淩則抱著枕頭甜甜的睡去了,這是她第一次覺得大白鵝不像傳聞裏的那樣恐怖。
如果他不是毒蛇,她也許會考慮就這樣一直呆在他的身邊。
稍稍放下了心結的歐陽大姑娘此時還不知道,黑暗中她臉上的幸福笑容已然種下了一顆——惡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