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坐在自己的桌子前,呆呆地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吳老大走到她的身邊。
鏡子裏也映出了他的身影,吳青秀這才意識到有人來到房間裏,回過神來的她轉過頭,“爹,你怎麼來了?”
她心裏知道爹對自己是有愛的,那聲爹也叫地很親切。
看到女兒臉上的傷痕,他眼裏已經布滿了血絲,也能清晰地看到淚花,但他認為自己是一個男人,不能哭得跟娘們似的,他要在自己女兒麵前樹立堅強的榜樣。
他沒能忍住自己的手,輕輕地在她的傷痕上碰了,但又不敢多碰,生怕自己一用力會弄疼了她。
他聲音有些微顫地問道,“疼嗎?”
看得出他是在心疼自己,她也很堅強,安慰他,“爹,不疼,真的一點都不疼。”
她越說不疼,他心裏就越疼,知道自己的女兒現在心裏肯定不好受,肯定很難過,他也來安慰,“閨女,一切都會好起來的,你還有爹,以後爹經常都會來看你的,你再這裏要聽話,不要總給他人添亂……”
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會想起張三,想他現在過得怎麼樣?好不好?瘦了沒有?有沒有在裏麵吃苦等。
她現在很想見到張三,她跟吳囡囡提出了要上京去找張三。
張三可是去請罪的,現在估計也是在牢房裏,她去了就能見到張三嗎?這個可能性是十分小的,而且就她一個人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生活,著實讓人很擔心的,最後被吳囡囡等人勸下了。
祁大山依舊在衙門裏幹活,在衙門裏來來回回地幹活,在走路的時候沒抬頭看前麵,不小心撞到了朱聰。
朱聰嗬斥道,“你不長眼睛的嗎?沒看到老子在前麵還撞上來。”
不管人家身份高低,祁大山認為自己撞人了是自己的不對,連忙道歉。
“老子可是巡撫的侄子,你一句道歉這件事就可以翻篇了嗎?門都沒有。”朱聰不接受道歉,故意發難對祁大山出手。
祁大山身手敏捷,快速躲過了,但也能感受到自己的頭發飄起來,耳邊也能聽到聲音,足見朱聰是出了多大的力氣,要是能躲過去,打在嘴上準長出個包來。
朱聰不服輸,強迫祁大山和自己的家丁比武射箭,家丁各個身材都巨好,一看就是有專門訓練過的。
不過祁大山也沒在怕的,正好自己則好久沒有活動活動脛骨了,結果他輕而易舉贏了。
朱聰家丁和別人比武從來就沒有輸過,這次他不相信眼前看到的,開始刁難,又增加了兩場賽,結果還是一樣,家丁依舊敗在祁大山手裏。
朱聰覺得自己很沒麵子,正好銅陵鎮要修繕堤壩,故意派祁大山過去。
祁大山回到家裏後,和吳囡囡提起今天在衙門裏發生的一些事情,也跟她說了自己要去修繕堤壩的事情。
吳囡囡一想到他跟自己講今天和朱聰比武過就知道修繕堤壩肯定是朱聰搞鬼的。
但也沒辦法,誰讓人家是巡撫的侄子,人家在衙門有話語權,這次修繕不去是不行的。
她隻好把店裏的生意吳青秀和吳老大幫忙照看,自己推車去銅陵鎮賣烤肉,實則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看祁大山的。
一到飯點她就給祁大山送飯,正好撞見了有人要害他,好在被聰明機智的她解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