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貴族圈中名聲非常大,自己也是約了好久,才約到埃爾斯的號。
田娜還就不信,除了韓起就沒人能治好自己腿了。
女助理看向韓起,帶著明顯的敵意,悄聲在埃爾斯耳邊嘀咕了幾句。埃爾斯也是饒有趣味地看向韓起。
女助手率先說道:“田夫人,田小姐既然已經請了我們,那其他人就沒必要來了吧!”
黃韻玲一臉尷尬,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說道:“韓醫生的中醫醫術也非常了得,娜娜上次發病就是韓醫生治療的。”
可女助手聞言冷哼一聲,眼神極為不屑。
“中醫?”
“是那種給人吃草看病的醫術嗎?那種東西怎麼能上得了台麵呢!我找田小姐了解過情況,我覺得他隻是暫時讓田小姐的腿暫時喪失了痛感。”
“至於想用中醫的方法治好田小姐的病,完全是無稽之談。”
說著轉向韓起說道:“我們就可以治好田小姐的病,這裏用不到你,你可以離開了。”
傲嬌,不可一世。
韓起神色不悅,微微升起怒意。他是一個比較傳統的人,總看不慣的就是那些數典忘祖的人。
女助手侮辱可以,但是侮辱中醫堅決不行。
幾千年來,多少中醫前輩嘔心瀝血編輯總結的中醫文化,當她的嘴裏成了一文不值的醃臢汙穢。
黃韻玲夾在中間,臉色為難。
韓起治過田娜的腿,而且一次就見效了。可埃爾斯也是世界聞名的專家,也是不能得罪的人。
黃韻玲不知道該幫誰好。
“煞筆。”
韓起罵道。
隻有煞筆才會將別人的東西噴得一無是處,以此來彰顯自己的與眾不同高高在上。
黃韻玲和女助手一愣,全然想不到韓起在如此場合下,會直接出口罵人。
女助手憤怒地吼道:“粗魯,粗魯,野蠻人,你這個野蠻人。”
“田夫人,請你立刻讓他離開。惹怒了埃爾斯先生,我很難保證他會給田小姐治病。”
怒極的女助手竟然威脅起了黃韻玲。
“閉嘴吧,不過是個打下手的。你哪來那麼大的權利?”韓起不耐煩地吐槽道。
韓起的話氣得女助手胸口起伏不定,畫麵頗有看點。
這時,一直沒出聲的埃爾斯說道:“年輕人,看來你對自己的醫術非常有自信。”
長期混跡在各個國家,所以埃爾斯還是會說一些漢語的。
“不是自信。”
韓起也不再裝低調,“而是非常自信。”
他大學期間學的就是西醫,現在腦海中又有海量的中醫知識,兩者結合在一起。
西醫能不能治好田娜的腿,他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或許埃爾斯醫術確實厲害,但今天肯定要敗在自己手下。
女助手極其輕蔑地哼了一聲。
憑中醫裝神弄鬼地把戲想治好病,除非真是見鬼了。埃爾斯看了眼女助理,微微不滿。
女助手的行為著實有失風度。
即便是麵對弱者,也應該抱著必有的尊敬。
“你敢不敢和我打賭,今天我們兩人之中,隻有我能治好田娜的病。”韓起發起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