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心還挺善良,我還以為你會殺了他們。”石晨不由笑道。
“其實,我的師父和他們有些關係,所以,他們不敢殺我,隻是想要搶奪一些寶物。”巫妮妮掃了眼躺在地上又哭又笑的人群,沉默片刻,道:“要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我早就殺了。”
“這樣也好,畢竟習武之人不是屠夫。”石晨露出了笑容,隨後問道:“對了,破天境是什麼東西?你和他們有什麼瓜葛嗎?”
巫妮妮見石晨詢問,也就把自己和冥宗的恩怨告訴給了石晨。
原來,在幾個月之前,巫妮妮跟隨著瘋老去往了冥宗,說是給冥宗的一位長老治療身體。
但是,巫妮妮到了那裏之後,心底很不爽,因為冥宗的人都是鼻子傲上天,根本看不上他們。
借此,巫妮妮和冥宗的幾位核心弟子有了矛盾。
直到半個月之前,一位冥宗的弟子意外來到了此地,見到了巫妮妮,正好,這位弟子正是和巫妮妮交惡的人之一,兩人見麵就大吵一架,然後就直接動手。
沒有任何的意外,這位冥宗弟子被巫妮妮毒藥折磨的慘不忍睹。
巫妮妮順便也拿走了這位冥宗弟子所有的東西,包括破天境。
不過,破天境怎麼使用,甚至哪個物品是破天境巫妮妮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反正對方很難受,自己就很開心。
說完,巫妮妮還拿出了自己從那位冥宗弟子繳獲的東西,有幾張地靈銀行的銀行卡,幾本銘文師的書籍,幾把兵器還有一個鏡子。
石晨拿起鏡子看了幾眼,也沒有看出這鏡子有什麼特殊的地方,也就還給了巫妮妮。
“這些書籍給我看看。”石晨又拿起了銘文師的書籍。
“你不是已經是銘文師了嗎?”巫妮妮驚訝的看著石晨。
“我啊,十多天前才成為了銘文師。”石晨緩緩說道。
“啊?”
巫妮妮愣住,驚訝的看著石晨,瞧見石晨不像是說謊的樣子,道:“那你快點把這些書籍拿去觀看,對了,你還沒有告訴我,怎麼成為的銘文師。”
“走吧,我們回房去說。”石晨笑道。
巫妮妮乖乖點頭。
隨後,石晨和巫妮妮回到了房間中,這裏房間很多,石晨隨便找了一間在這裏過夜,巫妮妮還把房間清掃了一遍。
夜晚,兩人談了很久,石晨又告訴了巫妮妮這些年自己經曆過的趣事。
巫妮妮聚精會神的聽著,直到淩晨,石晨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中。
兩人睡得很香,但是竹園內,這些來自冥宗的人群,不停的哀嚎,模樣非常的痛苦。
第二天清晨,巫妮妮一大早就找到了石晨,敲響了石晨的房門。
此時,石晨正在房間裏裏觀看銘文師的書籍,見到巫妮妮到來,露出了笑容。
巫妮妮想要和石晨去湖邊走走,石晨也放下了書籍,答應了巫妮妮。
兩人邁步走出了竹園,至於冥宗的那些人,依然躺在地上哀嚎。
兩人不理會桑永安等祈求的眼神,邁步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