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祖瞪大著眼睛,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劍刺來,但是傷勢嚴重,根本沒有辦法躲閃。
就在這時,一道破空聲響起,石晨揮舞著屬於林若晴的長鞭,纏住了急射而來的長劍。
劍尖懸停在蒼祖的眼前,距離他的眼珠,也隻有幾厘米的距離。
蒼祖扭頭看向石晨,投出了感激的目光。
尚兵武陰沉著臉,扭頭看向石晨,道:“石晨,我勸你別插手這件事,給我讓開。”
“你們的恩怨我不管,但他們是我的俘虜,所以,你並沒有資格對他出手。”石晨臉色平靜。
此話一出,場麵一片嘩然。
很多人對於石晨如此狂傲的話語,心生不滿。
“石晨,別以為你是北境的人,我們就怕你。”
尚兵武揮舞長劍,再次朝著蒼祖刺去,但是長鞭牢牢地困住了尚兵武的手中的長劍,無論他怎麼用力,長劍都無法移動分毫。
尚兵武扭頭看向石晨,寒聲道:“看在你是北境的份上,我們不追究你在天殘山莊,對我兒子的所作所為,但是,這裏是我們氣宗的地盤,我要出手殺人,你攔不了我。”
“你兒子是誰?”石晨皺著眉頭。
“尚宇石。”尚兵武冷聲道。
石晨不由想到了那個狂妄,沒有管教的男子,不由發出了歎息聲:“難怪你兒子那麼沒出息,為人狂妄,原來我很想問問你,你怎麼教導你兒子的,不過現在看來,我懂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人群再次嘩然,沒想到石晨不隻是狂傲,而且還敢當麵訓斥蒼祖。
原本對於石晨有好感的人,此時看向石晨的目光,都帶著不滿。
石晨知道這些人的心情,不過也沒有什麼感覺,他和氣宗也沒什麼關係,對方怎麼看自己,對於石晨來說,都無所謂。
“你是想要找死嗎?區區北境出生,就這麼狂妄?”尚兵武冷聲道。
“怎麼,你連我北境的身份都看不上。”石晨冷冷的說道。
“你是北境的人,但我也認識北境的人,他們地位還在你之上。”
尚兵武口中充滿了不屑的味道,盯著石晨,繼續說道:“別以為我像是班開朗那樣無知,你能夠用北境的身份唬住班開朗,但是唬不了我。”
“既然你在北境認識大人物,那麼,為什麼不讓他們出手,解決你們和陰陽宗,化宗之間的紛爭。”石晨淡淡一笑。
尚兵武臉色不屑,寒聲道:“虧你還是北境之人,難道你不知道,北境不能出手幹擾各大勢力的鬥爭嗎?”
尚兵武的眼神不屑,石晨的眼神更是不屑。
石晨冷冷的看著尚兵武,寒聲道:“原來,你在北境認識的人物,也不是什麼牛逼的人物。”
石晨揮舞著手中的長鞭,長鞭震蕩,尚兵武手中長劍的表麵瞬間出現了裂紋。
尚兵武望著手中的斷劍,臉色難看。
“我在這裏給你提醒一下,北境的規矩,可沒有說是不能幹擾其他勢力的鬥爭,而是不得主動去幹擾。”石晨冷漠的聲音飄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