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田本助辦事很利索,當天下午,山田本助便把從那名下忍嘴裏得到的情報完完整整地報告給沈清。
“你是說這下忍真的是柳生家族的忍者,而他們家族僅有五名忍者,一名中忍,而非外界謠傳的七名忍者?”沈清盯著山田本助的眼睛問道。
“是的,大人。”山田本助點了點頭,恭敬地答道,“柳生家族最強者就是一名中忍,但是在和上南家族爭鬥的時候不僅受了重傷,還死了兩名忍者,所以現在他們家族剩下的忍者就非外界謠傳的七名忍者。”
沈清點了點頭,這柳生家族技不如人死兩個忍者也是應該的,可驚奇地是山田本助是怎麼從這些視死如歸的忍者口中撬出情報的?
“你是怎麼從那個忍者口中弄到這些情報的?”沈清向山田本助好奇地問道。
隻見山田本助自滿得意地微微笑了笑,驕傲地答道:“大人,屬下學過刑訊。屬下把那個忍者的肉當著他的麵一片一片地割下來給他看而不觸碰那些血管,所以這忍者不禁嚇,所以就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出來。”
沈清不由得苦笑地搖了搖頭,怕是這山田本助不僅是把肉割下來給那名忍者看,可能還在人家傷口上撒上一把鹽,不然怎麼可能單憑割肉這一點就能夠讓這些死士親口吐露情報。
“你和森乃很像。”沈清看著山田本助淡淡地說了一句。
“大人,這森乃是什麼人?”山田本助有些不解地向沈清問道。
沈清微微地笑了笑,說:“你隻知道他是一個和你很像的人就行了,同樣是刑訊高手。”
“哦。”山田本助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眼裏還是有些不可置信,他堅信這個世界隻有他才是真正的刑訊高手。
這森乃實在可恨,居然敢蒙騙大人,有機會見麵一定要狠狠教訓他一頓,給他嚐試一下我的刑訊,讓他還敢不敢在大人麵前自吹自擂?瞬間,山田本助心裏就下了這麼一個決定。
可惜山田本助是絕沒有機會碰到森乃的,沈清說的森乃是木葉村的森乃伊比喜,遠在另外一個世界,連沈清都不知道怎麼回去,山田本助怎麼可能有機會碰到森乃伊比喜?
“老公,院外有個叫做柳生一郎的人求見。”這個時候,淺草上寺走了進來,對沈清輕聲說道。
沈清有些不解地看了看淺草上寺,怎麼是她一個人走進來通報?其他的侍女呢?
說起來還是門外這個柳生一郎太過張狂,在門外嚷嚷地放狠話,如果沈清這個莊主不出去迎接他就立刻推平這個山莊。
柳生一郎凶神惡煞的,莊內的眾侍女哪見過這陣仗,隻好慌忙地向沈清稟報,可沈清和山田本助正在談事情,又怕自己會被責罰,所以淺草上寺這個被沈清寵愛的女人就被眾侍女推了出來,也隻有淺草上寺才不會被沈清責罰。
柳生一郎?沈清嘴角冷笑了一下。剛說起柳生家族,卻不知道這個柳生家族最大的人物竟然自己找上門來了?
沒錯,門外的柳生一郎正是柳生家族那名唯一的受傷的中忍。
“山田,有個任務要交給你,你敢接嗎?”沈清把頭扭向山田本助,淡淡地問道。
“請大人吩咐!”山田本助立馬激動地跪倒在地,大聲宣誓道。
“去把門外的那個所謂的柳生一郎手腳給我砍了,然後帶進來。記住,我要活的。我想,以你現在的身手對付一個受傷的中忍應該還是有些勝算的。如果你能把這件事情辦得漂亮,明天開始我就教你一些其他的攻擊型忍術。”沈清對山田本助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