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旗?”看著朱晨逸手中的五行旗,劉元慶的臉色慢慢的變的凝重了起來,緩緩自腰間摸出十來枚銀針,口中道:“我想看看是你闡教的五行旗厲害,還是我截教的九陰針厲害!”他手中的正是九陰針,在落霞穀九陰針雖說是穀主的象征,但這次率眾前來圍剿朱晨逸時,他動用了大長老的身份從穀主寒德少處取來,以備不時之需。
就在這一觸激發的當口,一聲佛號如巨鍾鬥鳴一般傳來出來:“阿尼陀佛!”朱晨逸轉頭望去,隻見三個和尚站在三丈開外。左邊的是金山寺了因禪師,右邊的是密宗瑪蒙僧人,正中間的卻是密宗第一高手達瓦僧人。
達瓦僧人緩緩的走了過來,雙手合十為禮,口中道:“見過兩位施主!”劉元慶臉色微變,沉聲喝道:“你們一起上吧!”他怕達瓦,瑪蒙,了因禪師三人一起參與到戰鬥中,所以用言語先刺激他們,好迫使這三人袖手旁觀。
達瓦僧人微微一笑,口宣一聲佛號,道:“劉施主功力冠絕古今,智才蓋於天下,隻是沒有想到施主對如此簡單的事情竟然參悟不透,著實令老僧百思不得其解。”劉元慶眉頭一皺,沉聲問道:“大師所指何事?”
達瓦僧人歎息一聲,道:“兩虎相爭必有一傷,難道這麼膚淺的道理,兩位施主尚未吾透麼?”言罷,目光炯炯的盯著朱晨逸與劉元慶兩人。劉元慶先是微微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大師,你若要為朱破頭求情,也不必繞著圈子說話啊。”
朱晨逸怒目相視,達瓦僧人也是哈哈大笑起來,笑聲比劉元慶還要響亮,還要難聽。劉元慶怒道:“你笑什麼?”達瓦僧人搖搖頭,道:“老僧笑劉施表錯了情。”說著,他伸手一指身後的位置,沉聲道:“劉施主你且看看再說吧。”劉元慶轉頭望去,隻見還有三人站在他們身後稍遠的位置,他們分別是純陽子,九命貓,張小花,孩童柳明。在他們麵前蹲立著三五十名落霞穀弟子,那位穀中寒德少赫然也在其中。
原來在朱晨逸和劉元慶拚鬥的這段時間內,以密宗為首,聯合妖族,正道各派擊潰了落霞穀來襲之敵。雖說落霞穀是豺狼虎豹之士,但在眾多高手聯合圍攻之下,依舊是不敵而降。
看到這一幕,不但劉元慶目瞪口呆,就連朱晨逸也呆立當場。而這時,耳邊再次傳來達瓦僧人的言語:“劉施主你落霞穀已敗,你還是投降吧。”劉元慶頓覺怒氣上湧,轉頭冷冷的望了達瓦僧人一眼,冷笑道:“和尚,等下不要走,老夫要領教一下你密宗的功夫是否像你嘴巴這般厲害!”
達瓦僧人口宣一聲佛號,朗聲道:“倘若劉施主此戰無礙,老僧理當奉陪。不過……”他轉頭看了劉元慶和朱晨逸一眼,長歎一聲道:“老僧不願見當今世上最為頂尖的兩大高手橫屍於此……”劉元慶勃然大怒,瞪了達瓦僧人一眼,厲聲喝道:“閉上你的鳥嘴。”言罷,轉頭對朱晨逸叫道:“朱破頭,你出招吧。”
朱晨逸點點頭,一字一頓地道:“劉元慶,你莫要猖狂,我隻攻你一招,一招過後,咱們兩人中就隻剩下一人了!”
劉元慶聽了這話並沒有發怒,也沒有出言反駁、譏諷,而是臉上驟然間騰起一層緊張的神色。
這時,無論是正道各派,還是妖族諸位,或者是密宗僧人,他們的目光全部鎖定在朱晨逸和劉元慶的身上。就連負責看守落霞穀那些弟子的純陽子,九命貓,張小花等人也不禁將目光鎖定在現場。誰也沒有注意,在這個時候落霞穀穀主寒德少悄悄的從人群中閃身而出,隨即幾個起落,便藏身在劉元慶五丈開外的一塊巨石之後。
朱晨逸右手一揮,五枚五行旗騰空而起,瞬間合五為一,化作一柄閃爍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色的大旗。但聞“嗤”的一聲尖銳嘯聲破空而出,那好像是一種刺耳欲裂,撕裂空氣時發出的尖聲,聲音越細越尖,五色光芒越來越為濃鬱,終於轟然一聲巨響,他大喝一聲,猶如山崩海嘯之威,一旗揮出狂風驟起。
五行旗的威力被他發揮到了極致,令現場的眾人咋舌不已,一些功力稍弱的直接被五行旗發出的餘威震倒在地,劉元慶全身神功密布,那十多枚九陰針,宛如一條條銀龍穿梭在他身體的周圍,將他護的嚴嚴實實,忽聞他大叫一聲:“去!”那些蠢蠢欲動的銀針瞬間迎上了五行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