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隻有一張,兩人不好睡。鳳凰說自己躺沙發上將床讓出來,朱晨逸不肯,說自己要睡沙發。
爭執了一番,鳳凰終於熬不過朱晨逸,眼睜睜的看著他抱著一床被子走了出去。
由於腹中饑餓再加上舟車勞頓,躺在沙發上沒多久,朱晨逸就睡了過去。這一覺他睡的很香,很踏實,柔軟的沙發比硬板床睡起來就是舒服。
迷迷糊糊間朱晨逸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也許是感覺不舒服,轉了個身子用力的將薄被子裹了一下,沒想到卻沒有拉動,朱晨逸依舊閉著眼睛,伸手摸了一下。
很滑!很軟!
這是朱晨逸的第一感覺。
再輕輕的捏了一下,還富有彈性。
睜開眼睛,低頭望去,卻意外的發現鳳凰也躺在沙發上,自己的手正覆蓋在鳳凰的胸口,碩大的胸口隨著手掌的搓揉,不停的變換著各種形狀。
朱晨逸大驚,整個人一下子清醒了過來。
“鳳凰你……”朱晨逸一下子坐起身子,還沒等他將話說完,鳳凰的櫻桃小口堵了上來,朱晨逸想掙紮,可惜的是鳳凰如一隻八爪魚一般,手腳並用纏在他的身上。
打,下不了手。罵,嘴被堵上。推,鳳凰又光著身子。
朱晨逸左右為難,隻有瞪大著眼睛看著鳳凰用笨拙的雙手解開自己的袍子。
朱晨逸今年已經二十多歲,由於一心撲在學習道法和改變命格之上,對於男女之事一竅不通。但這並不妨礙他對男女之事的向往,男人有兩件事情打娘胎出來就會,根本不用學,一是洞房,二是當官。
洞房這是出於人的本能,到了年紀都是無師自通。當官更不用學,手底下的人早已將事情辦的妥妥當當,即使說錯話,做錯事也沒人敢當麵指出來。
嗡——
朱晨逸隻感覺一股熱氣從小腹直衝頂門,他極力的想將自己的目光轉移的別的地方,但是無論他如何努力,哪怕口中念著靜心咒,都無法將目光從胸前白花花的一片上挪開。於此同時褲襠裏的那玩意有了反應,燥熱堵住胸口,朱晨逸想叫,可是嘴被堵上。
“朱先生你是君子,是好人。我的身子早晚都會給別的男人,不如將第一次留給你算是報答你的恩情。”
看著朱晨逸憋的通紅的臉色,鳳凰挪開小嘴,幽幽的說了一句。
“我不是一個好人,不值得你托付終身。”聽到鳳凰報恩的說法,朱晨逸頓感索然無味,搖搖頭,輕輕的推開鳳凰,跳下沙發。冷靜下來的他恢複到往日冷冰冰的樣子,撿起被鳳凰扔在地上的袍子穿上,轉頭望了一眼白花花的胸口和楚楚動人的鳳凰,輕歎一聲,拿起放在茶幾上的旗袍披在她的身上,手指上傳來的柔軟令朱晨逸心底蕩起一絲漣漪。
“你嫌棄我?”鳳凰一把扯掉朱晨逸批在身上的旗袍,轉身抱住朱晨逸。
朱晨逸搖搖頭。
“你有別的女人?”鳳凰雙眸清澈,死死的盯著朱晨逸,仿佛要看透他內心的想法一般。
朱晨逸再次搖搖頭。
鳳凰眼前一亮,一把抓住朱晨逸的雙手,放在胸口,在他的耳邊柔聲細語,道:“我想做你的女人。”
感受著手掌傳來的柔軟,嗅著鳳凰身上處女的幽香,聽著耳邊真情的表白,朱晨逸下意識的緊握雙手,一陣酥麻的感覺從手掌傳來,通過胸口流向全身,下體瞬間就有了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