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她破鏡重圓?
他都快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滅了自己的家族,不管如何她也絕對不可能喪心病狂的選擇與他重新在一處。
“我也不知道…剛才莫名的昏倒了之後,我便有一些不太記得之前發生了什麼。”
她現在頭暈的很,確實不知道自己到底剛才做了些許什麼。
“太醫說你剛才情緒波動過大,才知昏迷,有些不清楚發生了什麼,應該也是情理之中,多休息休息。”
宮婉淑點了點頭,首先她並不想要在宇文桓處休息,隻想回到自己的宮裏。
“如今我也清醒了,不如就回自己宮裏休息吧。”
“陛下並未說要放娘娘回去,想來還有事情要同娘娘說吧,不過奴婢好似聽說陛下發了詔令,說是饒了丞相府,關於門生的事情,會讓人徹查。”
“他放過了父親?”
“聽著是這個意思,甚至已經送到了府裏,我也是聽李忠跟我說的。”
宇文桓估摸著她換好了衣服便又走了進來,正好聽見她同荷月說這些話。
兩個人被她撞錯了場景,也有一些尷尬。
“你真的放過了我父親,和宮家的人?”
“朕也覺得此事有許多蹊蹺,那人生本是你父親手下的人,受你父親多年照顧,若是真是你父親派來的,怕是她必定不會死咬住你父親,這其中必有陰謀。”
“父親早就不想與陛下再爭這一時長短,他隻願這天下安寧,自然不會讓自己門下的書生去做這樣的事情,還請陛下明察。”
宇文桓格外的注意到,如今宮婉淑的眼睛裏再無剛剛那番深情,就好像之前的眷戀都是浮華一夢。
宮婉淑看著她愣了下去,在她麵前擺了擺手。
“陛下?”
宮婉淑如今麵上除了緊張便是冷漠,她是為了公家上下而緊張,而那冷漠怕是對著自己。
“丞相為人,鄭宋來知道,從前是朕過於執迷不悟,此後自然會好好徹查丞相府,一案,絕不讓丞相蒙冤!”
“那臣妾便替父親多謝皇上恩典。”
“嗯…”
這個話題談完之後,幾個人中間又陷入了沉思。
宮婉淑不知為何總覺得待在這裏自己渾身都不自在。
“要不臣妾還是回自己宮中吧…”
宇文桓有心想留,但是看她在這兒有些不自在的樣子,也並未將自己心中所想而說出來。
“也罷,你回去時注意安全。”
宇文桓是想要留住宮婉淑的,但卻也有些猶豫不絕。
宮婉淑回了自己宮中,她前腳剛到陸瑤就從房裏去了她房中。
“本就是聽說你被皇上叫去有些心神不寧,又聽說你在皇上那兒昏倒了,還讓許多太醫見過,到底怎麼回事?你同我好好說說。”
如今她們姐妹二人搬來一處同住,本是她不同意宮婉淑去見皇上,還想去勸慰幾句,卻不曾想她未經過,自己便已經去獨自見了皇上。
因這丞相的事,她心裏總是替她拿捏把汗,又聽說她在皇上那暈倒了,本是想去看望,又因著自己的身體不爭氣無法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