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在深宮這些年,什麼樣的玲瓏心思沒有見過,所以宮婉淑也並未想要與她搪塞些許什麼。
“哀家聽聞皇上因為前朝的事,經常與你有所爭吵,前些日子皇後訓斥你也因此事。”
“是,臣妾是皇上的妾室,本應該承受皇上的雷霆之怒,可…皇上說的那些皆是莫須有的罪名,臣妾也不敢認。”
欺君罔上,謀反之意。
是這些年一直扶持著皇上的,丞相從未不曾想過的自然他這個當女兒的也絕不會承認。
“這些哀家自然是知道,倒是皇上糊塗了,哀家定是會找時間同皇上好好談談,並不能讓他冤枉了丞相府的一腔熱情。”
說是太後真的想要同皇上好好談這個話題,自然今日不會叫了自己過來。
怕是也隻不過是在自己麵前演了這場戲,想告訴自己如今既已是皇上的妻子,就應該萬分體諒作為皇上的不易。
他雖然想體諒宇文桓,可是宇文桓從未相信過他這個陪了他大半生的人。
看著宮婉淑的神色並沒有什麼放鬆之意,反而憂愁萬分,
太後也知道,有些話自己明麵上說了,也並無什麼解決辦法。
“你入宮多年也未曾有過子嗣,要我說夫妻之間若是有了孩子總會顧念著孩子,興許不會太過於爭吵,你呀,還是應該早些時日給哀家生個孫子。”
這談著談著怎麼又談到了子嗣上。
原主。那麼喜歡宇文桓,他竟然是會想盡了法子為宇文桓生下孩子,可卻至今沒有什麼消息,自然是皇上早已做好了準備。
“多是臣妾無福,這輩子怕是沒法享受承歡膝下之樂樂。”
“你還年輕,隻要多努力努力,早晚會有孩子的。”
皇太後說完這話題之後臉色有些沉重,又扯了一句。
“前些日子斷了你的財路,你可是怨了哀家…”
宮婉淑已經選了,其他的財路自然不會太過於怪罪太後,再說就算是她真的不願意,也不能夠把話說出來。
“沒,太後放心,臣妾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從前的確是臣妾逾矩了。”
“你懂就好。”
看來如今太後今日將自己來,隻不過是想看看自己是否安分了。
終究是後宮多年的人,即使看似話題與他想要同自己說的並無關係,可卻句句都帶著讓自己安分守己,做好貴妃該做的本分。
“這些年後宮的女子但凡是受了皇上恩寵的,多半都有了孩子,偏偏隻有你沒有哀家,這可是盼的緊。”
“再者說,丞相與皇上的關係一日比一日的緊張,若是這時候有了個孩子,一個作為父親,一個作為主婦,自然不會再有什麼爭吵。”
太後在與她分析著場麵上的話,自然宮婉淑也明白太後,這是想讓自己用一個孩子來填補皇上與父親之間兩個人的爭鬥。
若是一個孩子就能夠解決,她巴不得自己的這個肚子能爭氣點,隻是他們兩個人的爭鬥都已經放在這,那並不是自己是否懷有輪胎就能夠解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