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來自別的城邦的智人,搶完了最後一個還活著的武神信徒之後,就紛紛退出了戰陣,他們是不會為了一個殺過智人的原人出頭的,那怕這個原人很有用,傳教能力很強,也沒誰願意保他,畢竟收益與代價不成正比。
保下了這個殺人凶手,就意味著與洪憲徹底撕破臉,雖然洪憲的肉身死了,但是失去肉身後,他的智體可能會變得更加瘋狂無理性,惹火了他,說不定他就敢拿核彈之類的大殺器來炸城,那就很不好玩了。而且風險太大,這種殺過智人的原人,就好比是咬過人的狗,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沒有哪個智人想當洪憲第二。
“武神在上,褻瀆武神者,死!”身邊已經沒有了護衛的周適輕聲禱祝著,然後掙紮著站起來,這時已經有五個智人向他殺來,他一揮手上的戰刀,主動向其中一個殺去。
經過了短暫的休息調理,周適現在胸口的內傷已經平複,戰力也恢複了九成,被他盯上的那個智人,早前就跟洪憲附和了一句,現在就成了他拚死也要擊殺的目標,這讓其他四個智人忍不住暗罵瘋子。
周適無視從其他方向攻來的四個智人,一門心思撲向選中的目標,那個智人愣了一下,就揮劍迎擊,臉上更是寫滿了怒意,他之前隻是隨口附和一句,連武神都沒提,現在居然就被當成是褻瀆武神者了,真是欺人太甚!
“擦!”刀劍相擊聲特別刺耳,甚至擊出了火花,那個智人被絕大的衝擊力逼得後退了兩步,周適則後退了一步,這時另外四個智人已經攻到了他的身後和兩側,他猛的向前一滑,四把刀劍就從他的頭上掃過,一把劍還在他的額頭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
滑到那個目標的身邊,周適將手上的大刀向後一扔,就施展起擒拿術,跟那個智人打起了貼身近戰,那個智人顯然沒有貼身戰的經曆,加上周適隻攻不防的不要命打法,氣勢上就占了上風,處天氣勢下風的他直接就被壓著打。
貼在智人身邊,像泥鰍一樣滑不溜手,那四個智人怕傷到了同伴,所以出擊時不敢放開手,礙手礙腳的當然也傷不到周適。
很快,周適的手就捏到了那個智人的喉嚨上,正要捏斷他的脖子,這時無魅一聲怒喝:“住手,拿他當人質,向我這邊靠攏,我能保你不死!”
“褻瀆武神者,死!”周適手上繼續加力。
“我,我,我沒有,有褻瀆武神...”眼看著自己的喉嚨就要被捏斷,那個智人顧不上智人的驕傲和榮耀了,開口求饒。
“住手,聽到沒有,你再敢殺一個智人,我就將你碎屍萬段!”無魅怒極,要不是智主有令要捉活的,她都想扔下這個不知好歹的狂信徒不管了。
“後退,不然我捏死他。”周適衝已經包圍他的四個智人喝道。
“退,退啊。”那個被捏住脖子的智人可不想死,忙對同伴們叫道,那四個智人互相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選擇了讓開一條路。
“你死定了,殺害智人的原人,隻有死路一條,誰也保不了你。”雖然讓了路,其中一個智人還是冷冷的說道。
“褻瀆武神者,死!你們最好記住這一條,不然還會有人跟你們拚命。我們原人本就爛命一條,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能殺一個智人當墊背,死了也夠本了。”周適淡然道,押著人質向無魅那邊退去。
“無魅,你真的要保這個瘋子?!”洪憲的聲音從他的一個弟子的通信器中傳出來。
“這是智主的命令,我雖然也很想讓他死,但是現在他還不能死,不過我可以保證,他絕對不得好死。”
“哼,回去轉告智主,我給他麵子,三天時間足夠他審問了,三天之後,我就要拿回這個瘋子。”
“我會跟智主說,不過他會不會答應,我無法保證。”
“他會答應的,不然我會讓所有人跟著我一起難過,這點能力我還是有的。”洪憲的聲音有些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