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的意思是……”徐嬤嬤倒茶的手一頓,看向張氏

“她不是想吃好的嗎?那就看看她有沒有命吃!”張姨娘將懷裏的毒藥交到徐嬤嬤的手裏,“這藥無色無味,一日三餐放在那丫頭的飲食中,用不了一個月她就會全身衰竭而亡,任憑誰都查不出是怎麼回事。”

徐嬤嬤點了點頭將藥瓶小心翼翼的放在懷裏,關門退了下去。

林少傾下午睡多了,這到了晚上,卻有些失眠。

想到今天醫治的謝家三子謝枕,她對賺錢及其感興趣的腦袋瓜又開始活分了起來。

畢竟是大齊首富啊,那賺錢的路子得多少,要是有機會合作,那她是不是也能大賺一筆。

腦子裏還在想著如何拓展自己在大齊的商業版圖,窗子卻發出了細不可聞的響動。

林少傾嘴角微抽,這丞相府的守衛怎麼回事,她才回來一天,怎麼這麼多梁上君子,這要是換成他們邪醫山,不管來多少刺客,都會死在師父的五行八卦陣裏。

刺客進屋,朝著床上就狠刺了幾刀,沒有意想中的血流滿床,刺客才意識到自己砍的隻是林少傾藏在被子裏的枕頭。

“你們蕭王就這點兒能耐嗎?除了刺客還是刺客?”林少傾站在門口,幽幽的語氣從嘴邊吐出,像極了索命而來的修羅。

她怒了,是真怒了,她招誰惹誰了,至於屢次三番派人來要她的命嗎?

要說之前隻是覺得蕭王不想成親卻被皇帝一次次賜婚落得克妻的名聲還挺值得同情的,現在她就隻覺得這男人就是活該,不想成親就直說,至於這麼一次次的把未婚妻至於死地嗎?

心裏有怨,下手就越發的幹脆利落。

她沒有內力,但她有毒藥啊!在說話的時候趁著對方沒有反應過來,手中藥粉就撒了出去。這藥是她特意調製的,隻要一點點威力就足夠毒倒一頭大象,刺客還沒等反應過來,就倒在她麵前。而離她最近的那個刺客,手中尖刀離她的頭頂隻有幾厘米,帶起的風聲甚至還吹動了她額前的發絲。

哪怕如此,林少傾也是動都沒動,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刺客不可置信的倒在她麵前。

林少傾拿出帕子擦幹淨手指,麵無表情的吹動腰間哨子。

哨子是特製的,隻有受過訓練的人才能聽見哨子的響動。隻等了片刻,青衣便匆匆趕了過來。

因為林少傾叫的急,青衣害怕她出了什麼事,就連衣服也沒穿好。

看到林少傾安然無恙的坐在椅子上,青衣那顆心才逐漸平複了下來,連忙將衣服穿好,指了指地上的刺客“這是……”

“如你所見,將這兩個人送到蕭王府,留個紙條,謝謝蕭王款待,如此大恩,來日必報!”林少傾說的咬牙切齒,青衣瞬間覺得毛孔直豎,讓這個小魔女惦記上,他心裏給蕭王默默點上幾排蠟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