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月跟傳聞中的阮洛女大相徑庭,跟阮清姝口中的阮清姝也是完全不同。
她好像沒那麼壞。
“當然,小九會很喜歡。”
阮洛月點頭。
“那我可以看看小九嗎?”
見氣氛稍許緩和,玉瑤開始膽大地提要求了。
阮洛月猶豫了片刻,帶著玉瑤去了後院。
廳中隻剩下兩個大男人。
明確來說,是有世仇的兩個男人。
南宮瑾知曉自己不受待見,多次猶豫後,開了口:
“玉瑤並不知道我爹做了什麼,對她而言,你是她的殺父仇人而已。她跟我提起過,她對不起阮洛月,執意救姝兒都是為了我,她已經後悔了。”
“那是你們南宮家的事情,與我無關。”
蕭溫珩一臉冷漠,臉上沒有過多的情緒。
“玉瑤,很自責,她說自己是世上唯一個沒有資格叱責你的人,希望你能原諒她。就像公主所言,過去的事情就讓它停留在過去,上一代的恩怨不能毀了這一代人。”
南宮瑾語氣懇切,他當初幫著蕭溫珩解救阮洛月,就是不想與父親為伍,再奪走蕭溫珩珍視的人。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蕭溫珩冷眸,極具壓迫力的眼神落在南宮瑾身上。
他需要別人原諒,也不會原諒別人,那是他的原則。
傷害是永久性,不可撤銷的。
南宮瑾一時哽住,無法反駁。
氣氛又僵了起來。
直到阮洛月再次回來,懷中抱著小九。
隻要看到小嬌嬌和小九,蕭溫珩的唇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
“小九,爹爹抱。”
他伸手,謹慎地將小家夥托抱在懷中,老老實實地坐在小嬌嬌身旁,像個相妻教子的小男人。
“怎麼樣,玉瑤的手藝不錯吧?”
阮洛月跟蕭溫珩誇讚,故意提及了衣衫。
他寵溺地將孩子抱在懷裏,悠悠地應道:“小九生得跟娘親一樣膚白,穿什麼都好看。”
阮洛月是忍俊不禁,病美人就不能直接誇讚玉瑤一句,真是個傲嬌的男人。
雖然不怎麼愉快,但是好在是整個晚膳,病美人都沒有發火,倒是還算和諧。
送南宮瑾兄妹走時,玉瑤突然抱了阮洛月。
蕭溫珩盯著,一瞬周身便起了殺氣,死死地盯著。
好在是玉瑤並沒有做出什麼舉動,隻是小聲跟阮洛月耳邊低語:“嫂子,他太高冷了,我不敢叫他哥,隻能叫你一聲嫂子了。”
說完人就小跑鑽進馬車。
阮洛月聽完,噗地笑出了聲,別有意味地盯著身邊的男人。
“阿珩,我不想走路,你抱我。”
她伸手,一動不動地等著病美人抱。
蕭溫珩是口嫌體正直,嘟囔著誰慣壞的,而後就把人抱了起來。
阮洛月是順勢勾著他的脖子,神秘兮兮地跟他耳語:“我有個小八卦,你要不要聽?”
蕭溫珩搖了搖頭。
“當真不想?跟我有關。”
阮洛月可沒想獨自樂嗬,她是一定要跟病美人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