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雲風:“你可以這樣理解。現在她是我女朋友,之後我會努力,讓她當我老婆。”
墨時琛:“哦,這樣啊,那我恭喜你。總算是苦盡甘來了。不過你確定不跟我們活動了?”
端木雲風:“當然,我是有家室的人,總不能跟著你們這一群單身狗天天啃骨頭。”
墨時琛愣了一秒,就想摔手機。
看看,這是不是欺負人,找到女朋友了了不起?脫單了了不起?
怎麼能這麼欺負人呢?
知不知道他在生氣!
啊,果然,端木雲風已經開始在虐狗的路上,要成為他們的敵人了。
端木雲風:“我能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我現在是有家室的人,你們不服氣,也沒辦法。”
墨時琛:“……”
瞧瞧,你說氣不氣人,這貨張口閉口就是有家室,那是要欺負死他們啊。
過分,真的非常過分了啊。
墨時琛倒是也沒有再說什麼,他在心中默默的列了一個小賬本,準備跟端木雲風當麵計算。
哼哼,某個人不是老婆奴嘛。那就等著好了,看他會不會在蕭安心麵前,黑死他!
因為蕭安心的公開關係,端木雲風的心情一直都特別好,甚至離開的時候,還給大家都送了禮物。
回去的路上,他總是握著蕭安心的手,不停的親親,弄得蕭安心都怕路上出現安全事故。
“端木雲風,你不然讓我開車,好不好?”
“喂喂喂,你實在受不了,咱們先停在路邊,我給你親好不好,現在很不安全,你不要總抓著我的手了。”
“好,我今晚陪你。麻煩你……先好好開車,不要發神經!”
蕭安心真的是費心費力的,才看到這個家夥將車子開進市區。
因為剛才哄他說要一起住,她也隻好給安慕橙發消息說今晚不回家。
安慕橙倒是不意外,畢竟團建,他們開心的時候,耽誤一個晚上沒事。她並沒有多問,隻是跟蕭子琛說了,女兒還要住外麵一個晚上。
這下蕭子琛更火了,反正不管是什麼原因,他全部記在端木雲風賬上。
就是端木雲風那頭豬,算計著,想吃了他的白菜。
可憐的端木雲風還不知道,他早就被未來嶽父給記了N筆賬。
兩人回公寓的時候,是甜甜蜜蜜旁若無人的,所以並不知道此刻,那已經從醫院出來,守在端木雲風公寓外麵的女人,是什麼都看到了。
紀小小的臉都快氣得扭曲變形了,她怎麼也沒想到,這兩個人竟然要住在一起。
憑什麼啊,她被人笑話,他們卻那麼幸福。
紀小小非常不甘心,於是就掏出手機打電話。
“雲風哥哥,我在你家樓下,請你先下來。我們必須當麵說清楚。”紀小小語氣平靜,像是要談話的意思。
端木雲風看著眉頭蹙了蹙,想到蕭安心在家,不能讓那個女人上來搞事,便點頭說:“好,我這就下去。”
說完,他走向蕭安心,在背後抱著她,親了親她的脖頸,低聲道:“紀小小在樓下,我去去就來,你別動手,我做飯給你吃。”
這賢惠的語氣,真像是已經跟蕭安心結婚了的感覺。
蕭安心點了點頭,目送著男人出去。
樓下,紀小小穿著一條白色的連衣裙,夜幕下,她的那張臉看起來有些蒼白,眼睛也是紅腫的,明顯哭了很多次。
“雲風哥哥,你真的要這麼過分嗎?”紀小小哽咽的問。
端木雲風臉上沒有半分的憐憫,反而是冷漠的說:“我跟你從來沒關係。隻是端木家他們的想法。”
意思明確,所有的接觸,全是端木家自己搞出來的,他根本沒有真正理會過紀小小。
可是紀小小不服氣啊,她抿了抿唇,聲音沙啞的說:“我很早就喜歡你了啊。我……我應該得到你的回應。”
“如果每個人都像你這樣,那這個世界是不是就徹底亂了?”端木雲風平靜的說。
紀小小的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落,越發的委屈,“可是……我喜歡你,這一點你真的不要珍惜嗎?你真的要看我傷心嗎?”
“紀小小,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許多事你能夠判斷。我們認識以來,我對你是什麼態度,難道你不知道嗎?我是不是喜歡你,會不會給你機會,這些你都該有覺悟的。明白嗎?”端木雲風本不想解釋的,但看她那一副仇恨的模樣,怕她對蕭安心不利,覺得還是應該說清楚。
可是紀小小這種性格的,根本不聽道理的,她就認定了自己付出多少,不會去考慮別人的感受。
她委屈的說:“那又怎麼樣?我喜歡你了啊。我為你付出了感情啊。你……你就該給我回應。”
“你付出的感情我沒看到。我看到了也不會回應。我不喜歡的人,我一向不會勉強自己。紀小小,這次我沒跟你們去訂婚宴,你難道還看不出來嗎?為什麼要自欺欺人?”
端木雲風的語氣中已經充斥著不耐煩。
他是真的很討厭這種人。
紀小小抿著唇,很是委屈,“我……我真的錯了。我知道訂婚宴不該越過你。可我愛你啊……我比任何人都愛你。雲風哥哥……”
說完,她的手落在衣服上,眼睛紅紅的,“我現在把自己給你,我在這裏讓你看我,可不可以。”
端木雲風聞言,臉都黑了,“你是瘋了嗎?你不要臉麵了?”
一個女孩子,在這種地方脫衣服,她是將自尊踩在腳下了,是自己都不想珍惜自己了啊。
紀小小咬著唇,搖頭,“我不是,我就是想要你。我沒有別的辦法了啊。雲風哥哥,你告訴我,你怎麼才會喜歡我啊?我對你這麼好……”
聽到這個好,端木雲風笑了,“紀小小,你們紀家對我真的好嗎?你們不是算計著讓我成為你們的上門女婿嗎?”
紀小小聞言,愣怔了一秒,呆呆的看著端木雲風,“你……你已經知道了?”
“那句話,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們算計我的事,我當然會知道。這種愛情跟婚姻我不會要。紀家我永遠不去,這態度你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