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靠一張嘴啊，方總是沒有嘴巴可以靠，所以才對我們這麼不好，對嗎？”李曉天笑了笑，眸子裏全是諷刺。
方華雲瞳眸微眯，帶著幾分警告的意思，“你們夠了，最好知道自己麵對的是誰！”
“當然知道，大博士後，美女總裁，你勾勾手指多少人為你前赴後繼，你說一句話我們就會出了秘書圈子。我們都知道啊。但是方小姐，我們是秘書不是傻子。我們不會說麵對別人挑釁還傻乎乎的腆著臉上去，讓你打我們的臉！”李曉天一字一頓，她懟人的時候，就是這麼剛。
不論對方是誰，有什麼想法，她都不會在意的。男人她懟，女人她也懟。
隻要對方是故意挑釁，不想讓他們過得好，那就等著接受她李曉天的超級懟吧。
“哼，沒想到盛天集團的秘書竟然是這種素質的，沒有淑女品格，跟市井潑婦一般。我是服氣了！”方華雲找不到更好的詞反擊，隻好用什麼潑婦。
李曉天挑眉，歪著頭，身體向後靠在桌子那兒，歪頭笑笑，“是啊，你說的沒錯。我們是秘書，又不是要選美，我們不需要淑女品格。而且那種淑女品格我們也不屑擁有，實在太假的。我以為方總不一樣呢。”
“你是什麼意思？陰陽怪氣的，有什麼話就直說！”方華雲知道嘴巴上她占不到便宜了，索性敞開了直接說。
嘉怡聞言，仰頭大笑，“果然，方總就是方總。這樣好了，我們也說清楚，我們剛才的意思是，方總跟一般的妖豔賤貨白蓮花不一樣。然後我們也想不通像方總這樣的人為什麼要盯著我們找事。難道你覺得我們盛天集團的秘書會搶走段越澤嗎？如果你覺得我們有這個能力，那我先代表我的姐妹們謝謝你。謝謝你覺得我們可以。”
嘉怡說完還特別認真的做了個鞠躬的動作。
此刻那邊的幾個富豪們都在看嘉怡跟李曉天這兒。
他們跟盛天集團的秘書接觸過，知道這幾個美女搞鞠躬什麼的，一定是有問題，絕對不是簡單的想跟他們友好相處。
“完了，我猜方華雲是惹了他們。”一個富豪說。
另一個富豪點頭，但同時好奇，“方華雲是怎麼惹他們了？我聽說這幾位秘書小姐從來是不為難女人，不輕易跟女人撕逼的。方華雲這種咖位的應該不會讓他們生氣主動想撕啊。”
“他們不想撕，但是人家方華雲主動找撕的話，他們會不動手？反正這件事我要慢慢吃瓜，我想看究竟發生什麼了。”
“哈哈，我要不要賭五塊錢這次是方華雲贏了？”
那邊富豪們開玩笑說賭錢，葉薇薇已經從洗手間出來。
葉薇薇聽到他們說的，再看看方華雲跟李曉天他們這兒，有些擔心的走過來。
“小天，怎麼了？”葉薇薇壓低聲音問著。
李曉天風輕雲淡的一笑，跟葉薇薇說：“寶貝兒，不用擔心，就是有人看我們不順眼，誠心找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