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回過頭看了看我和黃賀,臉上露出了一絲詭異而皎潔的笑容。
黃賀站在一旁歎了一口氣說道:“唉,但願不會那麼邪門吧,不過話說回來,這母子倆也挺可憐的,添子加丁本來一家人的大喜事,卻轉眼之間成了喪事,布吉,你說如果咱們對她們母子倆好點,多照顧著點尊敬一些,她們母子倆也不可能害咱們吧。”
我點了點頭對他說道:“恩。。。應該不會的,人死為大,隻要咱們尊敬她們,她們也不會平白無故的害我們,這點你倒是可以放心。”
聽我說完黃賀若有所思的嘖嘖說道:“我說布吉,你們國安局的人,過真是名不虛傳啊,真是什麼都懂什麼都不怕啊,這種時候還能如此的泰然自若。”被他這麼一說我也隻有對他報以苦笑。
這時站在那裏的老頭對我們倆說道:“行了行了,你們倆別在這裏打叉了,趕緊跟著我去別的地方看看。”說完我和黃賀跟著他繼續往停屍房裏麵走去,
當我過近那個蓋著紅布的屍體的時候,不自覺的低頭掃了她一眼,就是這一眼突然之間,覺得這屍體讓人,種說不上來的感覺,這種感覺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但卻又如此深刻。
我猛然間有種想要把這蓋在屍體上的紅布,扯下來看個究竟的衝動,這股衝動莫名奇妙的十分強烈,以至於我都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這樣簡直是對死者極大的不尊重。
就在我這短暫的胡思亂想之際,走在前麵的老頭突然大喊了一聲,隨之停屍房裏麵的燈全部熄滅了,失去了這裏照明的光源,周圍立刻陷入了無邊的黑暗。
我心裏立刻明白了過來,打開自己手裏的手點,對著旁邊的黃賀喊道:“不好,有情況,趕緊快跑。”
可是這時我卻發現黃賀的身體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了,就像被人牢牢的抓住了一樣,他站在原地根本沒法移動,看得出來他想大聲呼喊,可是他現在張了半天嘴卻發出不了任何聲音,黃賀驚恐之中,無奈的向我投來了求救的目光。
這時我感覺到自己身後,一陣刺骨的陰風吹過,緊接著我的肩膀一沉,就覺得有一雙冰冷的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意識還算是清醒的,為了不讓他發現有任何破綻,
我站在那裏也沒有動,而是故意的用手電筒,往旁邊停放著上麵蓋著大紅布的孕婦屍體的停屍床上照了照,卻發現此時床上早已空空如野,剛才躺在那上麵的屍體,已經從我的眼皮子底下不翼而飛了,床邊的地上隻留下那塊大紅布,我心裏一驚,屍體哪去了?
難不成那個從停屍房裏走出來的老頭真的有問題,難道在我的背後把雙手搭在我的肩上的人,正是他或者是這個女屍?
想到這,我悄悄的咬破了自己的中指,突然之間一個轉身將流著鮮血的中指,摁到了把手搭在我肩上的那個人的眉心處,隻聽我的身後“嗷”的一聲慘叫,搭在我肩膀上的手瞬間就消失了,那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確實不錯。
站在那裏的黃賀似乎,也是發現了這邊的旳異樣,死死盯著我這裏的方向,眼神裏盡是驚懼。
我對他喊道:“不要往我這麵看,老老實實的呆在原地,閉上眼睛當作什麼也沒看見。”
隻見黃賀艱難的對我點了點頭,可是突然之間,他的臉上盡是恐懼之色,也許是經不住我身後景象的刺激,慘叫了一聲隨之“撲通”一聲暈倒在了地上。
我趕緊跑到了黃賀跟前,拍了拍他的臉和掐了半天人中,可是他依舊是昏迷不醒,可能是被我身後剛才那景象,真給嚇壞了把他抱了起來,這時停屍房裏剛才忽然之間熄滅的燈,自己閃了幾下又亮了起來,
我心裏捉摸著自進入到這停屍房以後到現在,我和黃賀也沒有做什麼出格的事情,一直都小心翼翼的不敢有一絲的馬虎,那個老頭究竟是為什麼平白無故的糾纏我們倆呢?
燈亮了以後我站起來有巡視了,一下屍體臨時停放區裏的情況,出了剛才被大紅布蓋著的女屍和那個老頭消失了以外,其他的並沒有什麼異樣,
我見事情暫時性的平息了,起身扶著黃賀回到了,停屍房值班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