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經理沉思了一會兒,對張二爺說道:“這事得從一年多以前說起,當初這裏還是一個垂釣園,布總和蘇總他們經常來這裏釣魚,因為交通便利,在加上離市區也不算太遠,布總看上了這塊地皮,想把這塊地方開發為住宅區。
但是就在這個湖邊上,偏偏有一個這旁邊村子的骨灰堂,因為在農村封建迷信比較嚴重,觸及到亡人的問題都非常敏感,處理起來也很棘手,布總把這事也就放下了。
可是沒過一個月布總找來了蘇總,依靠蘇總的人際關係,他們兩個人很快的將村子裏的書記和主任給打點好了,花了一些錢在村子的地裏又給新蓋了一個骨灰堂,
把這個湖邊上的骨灰堂裏的骨灰盒,全部搬到了新建的那個骨灰堂裏,把這個老的骨灰堂拆了以後,布總和蘇總跟這個村簽了買賣協議,將這塊地買了下來。”
張二爺想了想說道:“原來如此。”
張經理見張二爺並沒有繼續說別的,而接著說道:“可是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從這裏開工以後就接連的出事,到目前為止已經死了五個工人了,一個個的死法是越死越邪乎,弄得工地上是人心慌慌人人自危,後來就成了現在這個樣子了,事情大體的來龍去脈就是這些了。”
聽張經理這麼一說,我問道:“張經理,那在咱開發這塊地的時候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事情發生,或者是有沒有什麼競爭對手,結下過什麼仇家沒有?”
張經理均搖搖頭表示否定的說道:“這點應該沒有,咱們買地的時候給人們的補償款也是高出了其他地方的補償款很多,在這方麵不會有爭議,至於競爭對手就更沒有了所以不至於結下什麼仇家。”
我深吸了一口氣湊到張二爺身邊說道:“二爺,這事您怎麼看?”
張二爺尋思了一會兒說道:“在這裏布陣害人的那個人,肯定就在這工地外麵的不遠處,現在咱們盡量讓工地上恢複到以前的樣子,暫時不需要打草驚蛇,今天我已經在工地裏設了禁錮,他肯定會察覺到問題,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今天晚上他肯定得在工地周圍查看是怎麼回事。
現在咱們需要做的就是,盡快在工地周圍找到他布的陣眼,給他來個守株待兔。
明月丫頭辛苦你一趟,回家把咱的大白貓接來,晚上找陣眼還得靠它。”
蘇明月衝張二爺笑了笑說道:“不辛苦。”說完掏出了手機打起了電話,隻聽她對電話那頭說道:“悅悅,你現在把喜夜送到我早晨和你說的那個工地上來我有用。”
說完她掛了電話,看了看表桀驁不訓的說道:“張經理,這飯點快要到了咱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
我們在張經理的帶領下來到了食堂,找了一個小桌子坐了下來,蘇明月和張經理去幫我們打飯了。
這時也有不少收工的人們陸陸續續來到了食堂,見今天的夥食確實改善了不少也都顯得很高興。
當他們看到管理層所有的人員也都正在食堂裏吃著飯,顯然有些不太適應,一個一臉茫然的站在食堂的門口猶豫不定。
打完飯回來的蘇明月,看到工人們不知所措的樣子說道:“大家不要拘緊,以前該怎麼吃的今天還怎麼吃,以後所有的員工,不管是領導層還是工人全部都會在食堂吃飯,今天這是第一次但絕對不會是最後一次,大家不要想太多隨便坐。”
聽蘇明月這麼一說,工人也不再躡手躡腳,都很有序的打完飯找了位置吃起了午飯。
吃過午飯後,我們回到了辦公室裏休息。
沒過多久莫恒悅就抱著大白貓來到了工地。
將大白貓交給了蘇明月,然後坐在蘇明月身邊唧唧喳喳的不知道她們兩個人在聊些什麼。 她們兩個女人在那裏聊天我也懶得理她們倆。
因為張二爺再三要求,必須等到晚上才能去找陣眼,用他的話說晚上做事不容易被別人發現,以免他知道了,我們的意圖以後改變策略,會讓我們變得更加被動。
再有大白貓隻有在晚上才能夠有超強的靈性,白天跟平常的貓沒有兩樣。說完張二爺躺在辦公室裏的床上倒頭就睡著了。
眼看這才中午剛過沒多久,實在是閑的無聊,我怕就叫著張經理帶著我在施工現在到處走走看看,也算是深入基層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