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騎自行車,對麵是綠燈,我打算衝過,麵一女人手,沒,我要撞上我了,我為著急沒出聲叫避開,到要撞上我的時候嚇了一跳,開始罵:怎不?!!
我又憤怒又無語,生氣了一會,可是我不白為什要生氣,自己沒,撞上了人,罵人不,像這況似曾識啊,不講的人,出乎的,對呀,例如賊喊捉賊的況,實多,覺受了委屈,是世界也許來就是沒什可講的,就是樣的,是我們一處在似乎是講的會,讓有了錯覺,這世界有了規則可言,是,也許沒有,人不自己在幹什的時間永遠占大多數。人是無識著的生呢。而且我沒叫避開,下讓避開,給點示,也許就能避免這種況出現。
可是我當時沒辦抑我的憤怒,給兩巴掌,後麵又安慰自己說算了,自己不清楚自己幹什,怪又能怎樣,來讓自己受,是這種的產生,是認為是錯誤的,而我是確的,我在怪罪。這種不是太,如玩魔方,魔方就是沒能按的走,魔方就是壞的?不是吧,這個是一個問,我學到經驗,下一,改變方應對,這就行了,為什要產生這樣的呢?浪費精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