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長,小猴說的在理,咱們杵在這兒不活動活動就廢了。”
“是啊。”
周邊一切士兵眼前一亮,紛紛附和。
“...就這麼著吧。”
軍官點點頭,同意了這個建議,他的腿也快凍僵了。
眾士兵得令,紛紛幹起來,釘釘子升帳篷,拿鍋鏟雪來燒火。
正忙著時,地麵傳來陣陣顫動的聲音。
有人眺望一看,立即驚叫:“馬!有馬隊朝著這邊過來了!”
此言一出,正忙碌的士兵紛紛大驚,向著方位一看,果然見到了大批騎著馬的人向這邊衝來。
而且還不止這一個方向,其他幾個方向也有!
“準備戰鬥!警戒!”
軍官的嘶吼劃破這一片兒的上空,士兵們紛紛放下手頭的東西,把槍從肩上拿起來,拉動槍栓瞄準。
“你們是幹什麼的!止步,下馬!止...”
“砰!”
一個士兵站在雪堆上朝著馬隊高呼,但不等喊完,便被一枚子彈擊穿了頭顱,當即仰倒下,鮮血染紅了白雪。
“媽的!弟兄們給我打!”
軍官雙眼立即是紅了,直接下令開火。
士兵們的戰鬥素養極高,紛紛在雪中尋找掩體,或呈半跪射擊姿態,或呈趴臥射擊姿態。
啪!啪!
炒豆子般的槍聲立刻響起,眼見馬隊中有幾個人影直接從馬上摔下來。
噠噠噠噠...啪!啪!砰!砰!砰!
來襲的馬隊也毫不示弱,聽槍聲可見長短槍支皆有,甚至還有機關槍。
“弟兄們打!打死這幫狗娘養的!”
瞅著自己的弟兄一個接一個倒下,或直接於臥姿射擊狀態下被擊斃,軍官發出怒吼,不停扣動扳機。
“哦哦!”
“砸窯!砸大窯!”
“幹他姥姥的!”
成群的武裝分子策馬狂衝,一邊開槍射擊一邊怪叫著各種口號。
這些騎馬的武裝人員在數量上要比奉軍士兵多出許多,且還分散從數個方向來襲。
他們衝到奉軍士兵陣中時便揮起馬刀踩踏剁砍,來回反複衝擊,很快便把這一百多人的隊伍給衝垮。
結果沒有意外,盡管奉軍士兵沒有膽怯後退的,或是屈膝投降者,但在敵眾我寡的懸殊差距下,還是被逐一殲滅。
“弟兄們...”
軍官雙目赤紅,渾身染血,兩條手臂被斬斷,斷臂處還流著股股鮮血,一動不能動地躺在了‘血地’上。
唏律律..
他聽到了馬的響鼻聲,還有靠近的腳步聲。
“土肥原先生,真不是我沒留活口,實在是手下的弟兄們殺紅了眼,招呼不住啊!你看這兒,不是還有一個嗎?”
一個滿臉狠相的男子一邊走,一邊衝身邊的一個矮子說道。
“這不怪你,張桑,我知道。”
矮子即便心裏再是厭惡看不起身邊的家夥,但表麵上也還是顯得十分平和。
“這次我們烏龍嶺全部人馬出動配合你們,敢問土肥原先生的軍火和援助什麼時候到?”
“張桑放心,我們扶桑人說話算話。”
“這個我知道,杜立三那王八蛋不也是你們扶上東北王位置的嗎?隻要我張作象跟著你們,你們也能幫我把杜立三拉下來,是不是?”
“張桑,請不要懷疑我們的誠意,會有那麼一天的。眼下你幫助我們,就是一個很好的開始。”
聽著這些入了耳朵的話,軍官心中愈發憤怒,怒火甚至掩蓋了他的痛覺,令他狠狠地吼了出來:“張作象!扶桑狗!我艸你們姥姥!”
砰!
“張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