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窩蜂的吵鬧,林向陽和趙藝萱隻感覺兩隻耳朵嗡嗡的,什麼都聽不清楚。
覺得趙藝萱是女人就好欺負?就挑她下手?
林向陽冷笑一下,直接讓趙藝萱坐進車裏什麼都不做,然後自己也盤腿坐在車頂上。
他提著電喇叭喊道:“你們要跟我耍流氓是吧?行啊,今天我就跟你們耗上了,你們什麼時候願意一個一個地說了,我再跟你們談。”
“你們要是覺得餓我可以給你們點外賣,你們要是覺得困我可以給你們送床送被子,要是有病人我還可以把救護車喊來,你們幹嗎?”
說完他就關掉了電喇叭,安安靜靜地坐在車頂上打瞌睡。
家屬們都懵了,他們還從未見過如此無恥無賴的老板,壓根就不怕他們鬧的。
五分鍾,十分鍾,二十分鍾。
時間緩緩流淌,那些等著交差的記者們率先忍不住了。
“林總你也太不把家屬們當回事了吧?他們代表工人來找你討要說法,你就這個態度?”
又一個記者喊道:“這就是銘瑄公司對工人家屬的態度嗎?你們如此倨傲,不怕工商局處罰嗎?”
林向陽從打盹狀態醒來,他目光凝視著那兩個記者,隨即掏出手機把他們兩個拍了下來。
既然有人送人頭,豈有不收的道理。
他拿起電喇叭問道:“剛才我有沒有讓他們挨個說出自己的要求?但他們有照做嗎?”
記者們不回答。
林向陽又問道:“我和趙藝萱親自前來,夠不夠誠意?”
記者們還是不敢接話。
“我在這裏等了他們有二十分鍾,他們有說過一個要求嗎?”
所有人沉默不語。
李向陽大喝道:“我給足了他們耐心和說話的權利,他們要麼吵吵鬧鬧要麼閉口不言,你卻說我態度不好不把他們當回事,你的眼睛瞎了還是良心被狗吃了?”
“你以為脖子上掛個記者證就是無冕之王了?你難道不知道記者肆意誹謗顛倒黑白也是要負法律責任的嗎?”
“還有你們這些家屬隻知道維權合法,但我告訴你們,你們這麼鬧一天我的損失就是幾十萬,我賠償完你們之後照樣可以起訴你們讓你們賠償我的損失。”
一聲聲怒斥把那些記者都震懾住了,也把那些家屬嚇怕了,於是沒有任何人敢再輕易捋他虎須。
林向陽提著喇叭說道:“你們為什麼同時出現在這裏我們彼此很清楚,你們受別人的指使,被別人當槍使,我不跟你們計較已經很不錯了。”
“現在我再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要是再吵吵嚷嚷的亂說一通,我立即報警把你們一起抓進去跟你們的家人團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