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曉韻麵不改色,眼神中透著一股自信,道:“首長,上次的演習視頻我已經準備上傳軍部了,我要是親自出麵推薦陳淵,你保不住他,你信不信?”

趙建國轉過頭,看著龍曉韻哈哈一笑,道:“龍隊長,你在威脅我?”

龍曉韻搖頭,道:“不敢,不過我就是想讓他成長起來後,當一段時間戰刀突擊隊的隊長。”

趙建國不懷疑龍曉韻的人脈關係,她要是想辦成一件事,真沒有什麼是能夠攔得住她的。

當初她一手組建戰刀突擊隊的時候,開始不是也有許多阻力,各種質疑聲,最後不都被她擺平了?

如果真想調走陳淵,確實有許多種辦法讓趙建國不得不放人,畢竟不管陳淵是哪個軍區的兵,都是炎國的軍人,而軍部統領各大軍區。

他們要調一個兵,一紙調令,趙建國必須得放人。

趙建國沉默了片刻,道:“這件事情,我們慢慢詳談吧。”

“好。”

龍曉韻回答得幹脆利索。

一直跟在後麵的範雷和蕭邦額頭都冒出了冷汗,眼神中露出複雜的神色。

這個女人真不簡單啊!

他們那個首長是什麼人?屬於護犢子那一類人,誰要是動他的兵,他就跟誰拚命,就算是西南軍區趙中將也別想在他的手裏頭撈到半點便宜,結果,龍曉韻軟硬兼施的,硬是將他啃下來了。

這手段牛!

轉眼兩周過去,今天陳淵出院了。

當然他的傷勢並沒有完全康複,隻是能夠活動自如,隻要不做太大的劇烈運動,就沒問題。

這令他的主任醫生對他的身體恢複速度之快都感到吃驚,因為按照常人恢複速度,陳淵如此嚴重的受傷程度最少需要兩個月才能基本恢複。

陳淵僅僅用了兩周的時間,便已經活動自如,跟正常人沒有區別,簡直就是一個奇跡!

當然主治醫生並不知道,這得多虧了係統幫助,有一套專門的康複運動,加快了左肩膀的傷勢恢複。

陳淵離開醫院後,並沒有直接回龍牙報到,而是去了楚國班長的老家,去祭拜班長。

嘩啦……

陳淵直接將二鍋頭倒在班長的墳頭。

這是班長生前最喜歡喝的酒,他經常這麼說:“男人就應該喝最烈的酒,那種像火一樣感覺,全身像燃燒一般,那種滋味特別痛快。”

陳淵第一次喝這種酒的時候,感覺喉嚨像著火一般,還被嗆了幾下。

班長看到這個模樣,哈哈大笑,然後命令陳淵連續喝了三杯,最後暈了一個晚上,不過,等下次再喝的時候,竟然也喜歡這種味道。

陳淵靠在墓碑前,輕聲道:“班長,嫂子和為民都好,母子平安,等我放假了就去她們,您放心,有我在一天,我絕對不會讓她們受到一點傷害!”

說著,陳淵又在墳頭倒了一杯,然後自己也狠狠灌了一口。